牛峰下意识地推开了她,“喂,你干什么,你脱衣服干什么呀?”
李楠突然扭过身子,用手指指着自己后背的纹身,“姐夫,你看我这个纹身好看吗?”
李峰的后腰到臀部纹着一朵大大,非常漂亮的牡丹花。
因为花的下半部分纹在她的臀部,所以,之前她穿露背的衣服时,牛峰只能看见牡丹花的上半部,现在,她把上面衣服脱了,又背过身对着牛峰把裤子脱到大腿上,把臀部整个露了出来。
原来李楠的后面从腰到臀部纹着一条盛开的彩色牡丹花,那花的根正从臀沟中伸出,在整个臀部和腰部怒放,看上去又妖冶又美艳。
李楠嘴里哼着不知什么曲子,像肚皮舞舞娘一样举着两条手臂,轻轻地打着响指,蛇一样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每次扭动,身上的肌-肤、轮廓、起伏都颤起一片耀眼的雪浪白波。
牛峰看呆了。
他以前对女人纹身是很不以为然的,觉得那是在糟蹋上帝的杰作。
女人的身体是上帝最完美的杰作,在这个杰作上做任何修饰和点缀都是画蛇添足。
可是,当她看见李楠的身上纹的这朵盛开的牡丹花时,心里一直的执念马上被推翻了。
它是那么得美,那么得迷人,那么得有生命力,随着李楠的扭头,那花就像被微风吹拂一样,花瓣和花蕊都在微微颤着。
李楠一边跳着舞,一边慢慢地向后退,她身上的那几盛开的牡丹花也越来越清晰。
牛峰看到,她的腰上,臀部上有几道不是很清晰的伤痕,像是鞭子抽过的,又像是刀子割过的。
他这才明白李楠之所以在这个地方纹身是为了掩饰这几道伤痕。
可是,这几道伤痕隐藏在花瓣,花蕊之中显得更加的动人,更加的有生命力。
因为,李楠离牛峰已经很近了,牛峰不由主动地伸手去抚-摸她身上的那几道伤痕。
李楠突然停止了舞蹈,慢慢地转回头,一双水汪汪的如丝媚眼像一只猫一样看着牛峰,慢慢的,慢慢地,她把自己的臀部坐在牛峰的腿上了,像古代的文人写字前研墨一样缓缓地研磨着……
刚才送李楠回来的那个清秀的司机现在正在牛峰家楼下,戴着耳机听着牛峰和李楠在李楠的房间里颠鸾倒凤的激战,和李楠欲仙欲死,畅快淋漓地叫声……
听了一会儿,他实在是忍不住了,解开腰带,把手伸进了下面……
原来,罗平给李楠的那条项链的里面镶嵌着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现在世界上最先进的间谍用微型窃听器,500米以内可以听得清清楚楚。
等到牛峰和李楠那边风停雨歇后,这个司机才一身疲惫地给罗平打电话,报告刚才听到的内容。
罗平听了半天,只听了一部情节非常简单,内容非常狂乱的日本动作片,不由得有些恼了,骂道:“你他-奶奶的,听了半天就听了这个,还有什么呀,他们说了什么话没有?”
司机想了想说:“说了,是那个李楠说的。”
罗平马上问:“说了什么呀?”
“她说……她说,她说姐夫你这玩意儿好大呀,艹死我了!”
罗平一怔,问道:“就这些,还有什么吗?”
“还有,还有……她说,对,对对,姐夫,就是那里,你使劲艹,使劲呀,我是你的小贱货,欠艹的小贱货!你快呀,快呀!”
罗平鼻子差点气歪了,愤怒地把手中的手机狠狠往地上一摔,破口大骂。
再说屋里的一对男女,风停雨歇之后,李楠浑身香汗,气喘吁吁地把炽热的脸藏在牛峰的颈窝里,一对胸紧贴着牛峰的胸口。
因为那条祖母绿项链硌在两人的肌-肤之间,牛峰有些不舒服,顺手拿起来想拉到一边,可是因为屋里关着灯,他似乎看到项链上有一点点几乎看不到的光亮在闪烁。
那不是祖母绿的光芒,是一种灯的光亮。
牛峰马上打开床头灯,坐了起来,从李楠的脖子上摘下了那条项链仔细地看了又看,又顺手把灯给关了,又点着了。
李楠刚才累得够呛,正想搂着牛峰饱饱地睡一觉,牛峰这一开一半的,她不知道牛峰要干什么,于是半睁开眼,娇慵无力地看了他一眼,嘴角含笑,又轻又软地问道:“姐夫,你在干什么呀?”
牛峰翻身跳到床上,到厨房找了一柄小小的刀,非常小心地把那条项链后面的白金座儿给卸了下来,发现了里面有一棵大米粒大小的黑黑的小玩意儿。
那灯光正是从这个小玩意儿里面发出来的。
牛峰马上明白了这是什么东西,也明白了罗平为什么凭白无故地送给李楠这个东西。
他顺手拿起电视遥控器,故意说了声,“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看的电视剧呀?”
说着打开了电视,找了一个正在播放一部讲婆婆、媳妇儿斗争的家庭剧,里面婆婆和媳妇正吵得不可开交,把音量放得很大。
然后,他把李楠从床上拉起来,指着那个窃听器,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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