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梅抿着嘴,笑着说:“姑爷回来了。”
石玉英本来满怀期望,她以为是张汉派人来接她呢,听了小梅这话,她脸一沉,啐了小梅一口,“你这个死丫头,又来逗我,相公现在军中正忙,他怎么会回来呢,再胡说八道骗我,我真打你啦!”
说完又倒在床上假寐。
小梅说:“小姐,这种事我怎么敢胡说八道呢,我是亲眼所见,咱们姑爷带了些军兵拿了许多礼物,说是他们那个大元帅送来给咱们家老爷子的礼物。”
这件事石玉英是知道的,上次牛峰带来的礼物本来是送给爷爷的,后来因为她和张汉结婚,张汉没有聘礼,这个元帅就把这些礼物当成聘礼,并且说以后再送礼物来补一下。
她又从床上坐起来,看着小梅问:“你没骗我吧?”
“哎呀,我的大小姐,别的事我能骗你,这事我能骗你吗,你这些天不开心,不就是为了这事儿吗,现在姑爷回来了,我替小姐高兴还来不及,怎么能骗你呢?”
石玉英一听,心里一热,马上吩咐道:“快点儿,快点儿,你快点替我梳妆,我要下去见相公。”
“好嘞。”小梅应了一声,就替石玉英梳妆打扮。
正打扮着,石玉英突然问:“小梅呀,前几天相公走的时候说他们那里出了什么事,军情紧急,他这会儿怎么有空回来给我爷爷送礼呀,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小梅想了想说:“我也偷听了一句半句的,好像是咱们姑爷那边中了什么妖道的妖法,全军上下都得了怪病,他这次来是想请老爷子出手救他们。”
石玉英眉头一皱,“你听准了是妖道施法?”
小梅点了点,“是,没错儿,是妖道施法。”
“那我爷爷答应了没有?”
“没答应,老爷子说什么井水不犯河水,不管人家的事,两个人现在正在那争呢。”
石玉英想了想说:“释、道两家是有这么个说法的,两家井水不犯河水,不管别人的闲事,我爷爷恐怕不会答应。”
小梅想了想说:“哎,小姐呀,你不会治病吗,不如咱们悄悄地跟着姑爷去他们的军营,你来给他们治病,要是真治好了他们全军的病,咱们姑爷不又立了大功了吗?”
石玉英苦笑道:“我也只是会一些皮毛而己,这种事除非我爷爷出马,他有许多治怪病的良方,只是他这个人心高气傲的,恐怕他不会插手这件事。”
“那可怎么办呀,我看咱们家姑爷好像很着急的样子。”
两人正说着呢,就听到一阵噔噔的脚步声,紧接着张汉出现了,石玉英一见马上站了起来,“相公,你来了?”
张汉把手中的一个葫芦往桌上一墩,气乎乎地说:“是啊,我来了,我来是想看看娘子,看一眼娘子,我就回去。”
石玉英走过去,温柔地说道:“相公,你急什么呀,你好容易来一趟,住几天再走嘛。”
张汉烦躁地挥了挥手,“现在军情紧急,我哪有心思留在这儿呀,我们那里的人都得了瘟疫病,再等几天恐怕都得死,他们都死了,我也不想活了,大家一起死了算了。”
石玉英一把拉住张汉,“相公,你急什么嘛,有事咱们商量个办法嘛,别动不动就死呀死的,多不吉利呀?”
张汉没好气地说:“有什么好商量的,我把嘴皮子都磨破了,跪下来给老爷子磕响头,他死活不答应,还把我骂了一通,你说,怎么商量?”
石玉英说:“相公,你别着急,你先在这儿歇一歇,喝口茶,我去和我爷爷商量商量。”
石玉英从绣楼上下来,来到石永诚的屋子里,石永诚正在闭目养神,石玉英轻轻地叫了声,“爷爷。”
石永诚眼睛都没睁,缓缓地说:“玉英呀,如果你是来替那小子当说客的,我看就算了吧,我是不会帮他的。”
石玉英有些急了,走到石永诚的眼前,大声地问:“爷爷,他是我相公,是您孙女婿,他现在遇上麻烦了,你怎么就不能帮帮他呀?怎么说咱们也是一家人,是不是?”
石永诚眼睛微微睁了一条缝儿,看了石玉英一眼,叹了口气道:“玉英呀,我不出手是有难言之隐的。”
“什么难言之隐呀,我看你就是不把我们夫妻的事放在眼里。”
“不是,不是这样的。玉英呀,你先坐下听爷爷说。”
石玉英脖子一扭,“我不坐,你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石永诚又叹了口气,说道:“玉英呀,想当年在玉峰顶我被五大高手围攻,命悬一线,要不是九云的师父青谷子舍命相救,我早就死了。
而且他还因此受了重伤,当时我就发下重誓,以后,无论如何,我永远不会和他,包括他的徒子徒孙作对,有违此誓,我甘愿被五雷轰顶,万箭穿心,玉英呀,你总不会是想让爷爷我,被五雷轰顶,万箭穿身吧?”
“我?”石玉英听了这话,一时哑口无言。
石永诚又闭上了眼睛,喃喃道:“世间万事都是有定数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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