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您不能有妇人之仁和儿女情长了,这家事要比国事大呀,大帅。”
卫英标说:“石将军,要不这样好不好,咱们派三十几个人护送二位夫人进岳州城。”
石猛大声说:“这怎么行呢,这样目标不是更大吗,这样那二位夫人的危险会更大,人越少越好。”
三个人在屋里吵来吵去,越吵越厉害,石猛和卫英标让牛峰派木兰和柳婉儿跟着如意去岳州城打探军情,但是牛峰不同意。
在外面偷听的木兰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她推开柳婉儿,大踏步地走进寝帐大声地说:“帅爷,你就不要这么婆婆妈妈了,你就让我和老三去吧。”
还没等牛峰说话呢,石猛和卫英标两人跪倒在地,给木兰和柳婉儿磕头,“二夫人,三夫人,我们两个替我们这几万人马,还有小宋国的黎民百姓多谢两位夫人。”
石猛和卫英标在小宋军中是非常受尊重的两员大将,其它的将领和士兵都非常敬重他们。
这二人平时也非常得严肃,就算见了木兰和柳婉儿也不过是一种淡淡的客气,可是,现在,他们二人竟然跪在地上给木兰和柳婉儿磕头致谢。
木兰和柳婉儿两个人都有些意外和惊讶,柳婉儿连忙向前走一步,虚扶了一下,“二位将军,这怎么可以行如此大礼呀,我们二人怎么能受得此等大礼呢,快请起,快请起!”
石猛和卫英标二人又磕了个头,这才站起来,转脸去看牛峰。
牛峰见事已至此,也没办法再不让木兰和柳婉儿二人去岳州打探军情了,只得点头同意了,并且让石猛和卫英标去安排明天让她们走的相关事宜。
石猛和卫英标走了以后,整个寝帐里只剩下牛峰、木兰、柳婉儿三个人,三个人相互看着,都不说话。
虽说没说话,可是三个人的眼睛里都含满了不知多少语言。
大帐里弥漫着一种悲伤的感觉。
木兰突然想起什么,轻轻地推了柳婉儿一下,意味深长地说道:“老三儿呀,今天晚上你就跟爷睡吧,要是咱们去岳州出事了,回不来了,你别一辈子连个爷们儿的味都不知道。我去如意她们那儿睡了。”
木兰走后,柳婉儿一头扎进牛峰的怀里嘤嘤地哭了起来,牛峰伤感地抚着她的后背和肩膀,心疼地说:“婉儿呀,你别哭了,你别哭了,我不让你去岳州就是了。”
柳婉儿抽抽噎噎地说:“爷,刚才石将军的话我都听得清清楚楚,要是您再攻不下岳州城,朝廷里面的御史还有柴家母女是不会放过您的,还有这几万将士也会受连朝廷的责罚,如果我们二人能去,要是打听出来军情,就算我们死了,也算值了。”
“不会的,不会的,婉儿你放心,你们不会死的,你一定要回来,你要回来给我生儿子,生一大群儿子和女儿。”
柳婉儿仰起了脸,深情地看着牛峰,搂紧了牛峰,“爷,今天晚上是我们的花烛之夜,我要在今天晚上成为你的女人。”
说着就要脱衣服。
牛峰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婉儿,我不要今天晚上要你成为我的女人,我要等你回来,等你回来我要三媒六聘,八台大轿娶你进门。”
两人个就那么和衣在床上睡了一夜,天刚蒙蒙亮,木兰蹑手蹑脚地走进来,见牛峰和柳婉儿虽说抱在一起睡,却是和衣睡着,并没脱衣服,她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这两个傻子呀。”
她轻轻地推了推牛峰和柳婉儿,“爷,老三,醒醒,天快亮了,咱们得走了,天亮了人多眼杂的不方面进岳州城了。”
牛峰和柳婉儿同时坐了起来,下了床,简单梳洗之后,柳婉儿回过身抱了抱牛峰,“爷,我们走了。”
术兰也扑到牛峰的怀里呜呜地哭了起来。
牛峰抚着她们俩个,劝慰着她们。
石猛和卫英标在外面轻咳了一声,“二位夫人,时光不早了,该走了。”
柳婉儿和木兰这才恋恋不舍地和牛峰告了别,往外走。
牛峰突然想起什么,喊了一声,“你们俩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