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柳婉儿这才向鲁岳桦招了招手,示意她近前来。
鲁岳桦向前凑了凑,把自己的耳朵凑到柳婉儿的嘴边。
柳婉儿用最小的声音说:“我的傻妹子呀,那事儿呀就像喝酒,你第一口喝得辣,辣嗓子,疼,火烧火燎的,可是你再喝几口,喝了几次,你就天天想着能天天喝,天天辣着,最好能辣一辈子才美呢。”
鲁岳桦还是一点也不懂,懵懵懂懂地看着柳婉儿。
柳婉儿叹了口气,“怎么跟你说呢,这么说吧,到时候你嫁给了爷,爷让你喝上几口呀,再以后,你得天天缠着爷往你那里面灌,一时不灌就不舒服,一灌进去,那个美呀,真是跟神仙一样,你听人家说过只羡鸳鸯不羡仙嘛,说得就是这事儿。”
打那以后,鲁岳桦就天天琢磨着这“只羡鸳鸯不羡仙”,今天晚上,鲁岳桦看见牛峰来了,进了柳婉儿的屋。
她虽说躺在床上,不过耳朵是支楞着的,她现在虽说也不算太懂,但是有一点她是懂了,不管三姨奶奶在里面叫得多惨,那不是难受,更不是被祸害,那是舒服,是惬意。
因为明白了这一点,她就不害怕了。
牛峰进去不久,过了一会儿,就听见柳婉儿服侍着牛峰脱了衣服上了床,接着里面就暗了下来。
鲁岳桦又紧张了起来,因为她现在经验丰富了,知道这灯一灭呀,过不了多久,里面那声就会传出来。
现在她也不害怕那声儿,反而对这个无比神奇的声音非常得好奇。
可是过了一会儿,那声音并没有出来,只听见牛峰和柳婉儿在里面说话,过了一会儿,柳婉儿在里面叫她。
她连忙护着衣服推门进去,一见牛峰和柳婉儿都赤着身子,她脸一红,忙低下了头,低声问:“三姨奶奶有什么吩咐?”
柳婉儿说:“你去弄一盆稍稍热一点儿的温水,再拿一条毛巾来。”
鲁岳桦傻兮兮地问:“三姨奶奶,要温水和毛巾干什么使呀?”
柳婉儿脸一红,没好意思说出口,瞪了鲁岳桦一眼,“我给王爷洗洗脚,你问那么多干什么?”
有的时候,牛峰来了,天天在洗脚的,要是柳婉儿不忙,就由柳婉儿给他洗,要是柳婉儿手头上有别的事,就由鲁岳桦洗,这是惯例。
鲁岳桦听说要给牛峰洗脚,马上殷勤地说:“三姨奶奶累了一天了,要不就我给王爷洗吧,我比三姨奶奶洗得好。”
柳婉儿怔了一下,牛峰在床里面笑得浑身打颤,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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