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萝儿被李宏喜抓住的手一折,一旋身,她的双手就被他背在了身后,反拧扼住了手腕。
“李宏喜,你大胆!你放开我!”
许萝儿背对着李宏喜,看不见他的表情。
李宏喜抓着背在她身后的手,说道:“我瞧着娘娘是最近不雅的书念多了,打主意都打到了我这个太监身上,娘娘平日里对宫里的太监也这样?”
“我……我……我没有……”
“那就是有了?”李宏喜听她结巴成这样,说道:“娘娘的癖好独特,哪个太监愿意脱了衣服让娘娘研究,娘娘大可去研究,我是不会让娘娘研究的。”
李宏喜抓着她,拉着她一路到了她平时习字念书的书桌旁。
一只手就握完了她的两个手腕,另一只手当着她的面,把她藏着的小黄书全找出来了。
这种‘公开处刑’,让许萝儿脸红的要滴血了。
“李宏喜,你放开我,你做什么?你住手,我是皇后!不许碰我的东西!”
“身为皇后就该以身作责了,娘娘还是不要看这些东西了,跟着绿珠姑姑学学刺绣,绣个花儿鸟儿多好,这些东西,我替娘娘拿去烧了,免得娘娘一冲动做出个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来。”
李宏喜把那一叠小黄书提了起来。
许萝儿否认:“我没有看!”
“现在没看,以后可能会看。”李宏喜把许萝儿往前一推,人就被推来趴在了床榻上。
当许萝儿从床榻上迅速抬起头,李宏喜已经提着那叠书向外面走去。
“李宏喜,你给我站住,把东西还给我!”
李宏喜充耳不闻。
“你再敢往前走一步,以后都不准来安凤宫了!”
许萝儿以为这样的威胁就能让他站住,但他脚步都不迟疑一下,走出了殿,跨出了殿门的那道高门槛。
这气得许萝儿揪紧了绣有大朵牡丹花的床单。
她才不是因为看多了什么小黄书想脱他衣服看他身子,她就是……就是怀疑……
“哎!”许萝儿一拳砸在床上。
手被砸疼的同时,她的头跟着倒在了床上。
这人啊,一旦开始喜欢另一个人,脑子里的东西就会想的多了。
那些杂七杂八的思绪一涌入脑袋里,本来站的稳,都会被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击垮,一个人顾影自怜起来。
直等到嬷母带着九皇子离去,彩宝都没有见到许萝儿从殿内出来,商量着和筝儿进去看看。
筝儿只比彩宝大上两岁,但筝儿从入宫起,就在浣衣局做苦活了,比只在安凤宫刷过恭桶的彩宝要会察言观色的多,否则也不会被绿珠与碧云一眼挑中,来了安凤宫。
筝儿道:“还是别进去了,主子需要我们,自会叫我们,现在主子在殿内没有出来,大约是想一个人呆一会儿,我们就不要去打扰她了,就算进去伺候,那也不该是我们俩,我们是在殿外伺候的,私自进了殿内伺候,被绿珠姑姑和碧云姐姐知道,一定会对我们有看法。”
彩宝认为她言之有理,便收拾起院子,没有过问殿内的许萝儿。
身体趴在床边,头躺在床上的许萝儿维持着李宏喜离开时的姿势,发呆发神,闭眼渐渐睡了过去。
碧云从外面回来时,太阳都落坡了,只剩天空昏黄暗淡的光还斜照在院里。
碧云从筝儿嘴里知道九皇子来过,知道李宏喜来过,于是进了殿去找许萝儿。
见许萝儿趴睡在床边,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碧云推醒了许萝儿:“娘娘,醒醒,当心着凉,去床上睡。”
许萝儿惺惺忪忪地睁开眼,打出了一个响亮的喷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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