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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关于你母亲的事情,现在已经有所眉目了。”韩靖轩的声音不大,但听在叶安良的耳中,却是让她的心都一颤。
不动声色的攥紧了自己的手,叶安良故作镇定道:“王爷的意思是说……”
“稍等片刻,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本王还有一些事情想问王妃,先前在丞相府的时候,可有听你二哥和你父亲谈论过关于什么流放的事情?”
相比于叶安良的隐约激动,韩靖轩心中愈发冷静。
已经消失了这么多年的人,想要找到可不是什么轻而易举的事情,这其中可容不得半分差池。
叶安良目露疑惑之意,仔细的思索了半晌,最后摇了摇头,“未曾听说过。”
韩靖轩点头,意料之中的事情。
按照叶庭那老狐狸的性格,如果当真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一定不会让一个不受宠的女儿知道。
“如此也就罢了,你母亲出嫁后,几乎与娘家断绝关系,在你印象中可有此事?”韩靖轩换了另外一个话题,继续问道。
叶安良皱眉,在那模糊的记忆之中,那道妇人身影似乎总是以面洗泪,那时原主年纪小,自然不会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现如今回想起来,似乎能够感觉到那人身上浓浓的懊悔之意。
“略微有些印象,但却不知是否准确,我长这么大,确实从来没有外祖家的消息。”
叶安良皱眉,据说母亲当时出嫁之时,十里红妆,光是准备的嫁妆就羡煞了京城中许多人,如此说来,关系倒应该也不至于太僵啊!
忽的,叶安良猛的一拍额头,“我娘的嫁妆现在还在丞相府里,王爷,我们想办法把东西要回来吧!”
与其便宜了丞相府里面那一群白眼狼,倒不如亲自讨回来,到时就算是还给外祖家,也是应该的。
“此事容后再提,明天我安排时间带你去梁家,你可以旁敲侧击一下当初发生的事情,至于能否成功,还是要看你自己,注意把握好分寸。”
梁家世代经商,也能算得上是富甲一方的存在,生意做得大,自然与诚信脱不了关系。有一层血缘关系在,再加上他们口碑极好,叶安良也不怕那些人会把自己拒之门外。
犹豫了片刻后,她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多谢王爷!”
韩靖轩欲言又止,最后只是道:“这是本王曾答应过你的一个条件,那我自然是不会食言。”
说完,便直接转身离开,只留下了一句好好休息。
鼻翼间似乎还萦绕着清冷的檀香,即便是那人已然离开,但叶安良还是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回神。
半晌,有些颓然的靠在了床上,说的倒是轻松,可是事情哪有那么简单?
这么多年未见,就连最后的葬礼都没有出席,可想而知这是多么大的矛盾与隔阂,就算是真的去了,怕是那一家人也未必会给自己什么好脸色。
算了算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自己生母现如今在何方,是一定要找到的!
心中想着事情,叶安良辗转反侧,天蒙蒙亮的时候才睡去,不到(),
一个时辰便被人叫了起来。
在察觉到那脸上的黑眼圈时,宁香当即让蓁蓁准备了热水与毛巾,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开口,“王妃,你昨晚这又是干什么去了?”
看着叶安良那副迷糊的表情,宁香愈发着急,“王妃,你可千万不要告诉我你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了!王爷可是刚刚吩咐过,今天要去梁家拜访,马车都已经停在摄政王府了,你倒是振作一些啊!你看看你现在的模样!”
顶着两个黑眼圈去见人,成何体统?
听到这声音,叶安良的思绪总算是逐渐回笼,猛地从床上坐起身,若有所思。
“若是遮不住,就暂且这样,打扮的尽量素雅一些,不用过多的首饰。”
既然去见人,那就应该让人家感觉到自己的诚意,有事相求而并不是想要去炫耀,所以自然是平常一些为好。
好在宁香手巧,大概只用了两刻钟的时间,叶安良整个人都显得比刚刚有精气神了许多。
满意的看了看铜镜之中的倒影,宁香轻轻地拍了拍叶安良的肩膀,“王妃,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这次并没有旁人跟随,除了车夫以外,马车之内只有叶安良与韩靖轩两人。
只见叶安良的手破天荒地揪着自己的裙角,一张精致的脸上依稀能够看得出几分紧张。
韩靖轩倒真是惊讶,再次开口时语气中不免满是调侃,“还真是看不出来,本王的王妃竟然也有害怕的时候!”
“我不是害怕!”叶安良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反驳的话不用思考就已脱口而出。
当然不是什么害怕,而是紧张。
自己现在好歹也是占了人家的身体,如果再给原主为数不多的亲人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那自己还不如直接一头撞死,有何颜面继续占据这身体?
所以,这件事情,无论用什么样的方法,都必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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