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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说话,叶昕然一边对着自己这位妹妹的方向打着眼色,让她不要在这里继续无理取闹下去。
然而这样的做法终究只是徒劳,愤怒早就已经冲垮了她的理智,又怎么会静下心来想一想呢?
她直接狠狠地甩开了叶昕然的胳膊,“我们丞相府的待客之道,你觉得你配领略吗?若是识相的,最好还是乖乖离开这里,否则别怪我到时对你不客气!来人啊,来人,还不快点把这个贱人给我赶出去?”
然而最终只是她一个人在那里叫嚣着,并没有人去理会。
在此期间,叶安良一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叶芳灵觉得那种感觉十分不好,就仿佛她是一个跳梁小丑一般。
气急败坏的刚想说话,叶云峰阴沉的声音就已经率先传来,“小妹,有你这样对姐姐说话的吗?还不快点道歉?”
叶芳灵几乎是不可置信的瞪大了自己的眼睛,“你让我道歉?你知不知道这个贱人把我害成什么样子了?你现在竟然还让我对她道歉!”
当初在赏花宴上丢尽脸面,甚至一直被禁足在家中,叶庭更是扬言,在找到夫家前不许出门,只有她一个人落得了如此下场,让她怎么甘心?
偏偏这时,叶安良还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开口,“算了,二哥,既然这个家不欢迎我,那我还是暂时先回摄政王府吧,倘若有什么事情,你可以派人去找我!”
说着,一副就要转身离开的样子,而叶安良的这副模样也终于是让叶庭开了口,“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在这里胡闹!管家,把人带回去,让你抄的经书抄完了吗?”
早就已经站在一旁的管家微不可见的叹了口气,随即,来到了叶芳灵的身前,“小小姐,请吧。”
叶芳灵自然是不依的,“我不回去,父亲,你现在为何如此偏心?明明都是你的女儿,可你现如今却偏偏要向着这个贱人,你……”
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叶庭的耐心就已经消耗殆尽了,生怕自己这个女儿的口中再出什么惊人之语,他故做愤怒的样子,“够了,难道这些年来别的东西没有学会,连最基本的相处之道也没有学会吗?姐妹之间不想着和睦共处,反而还处处挑拨,看来是禁闭的时间关的不够长!”
最后,叶芳灵被半拖半拽的强行带走,在此过程之中,那刺耳的尖叫声似乎整个丞相府的人都听到了。
屋子逐渐趋于平静,然而屋子里面的人心态却不像刚刚那般平和。
叶安良清了清嗓子,是最先开口的人,“今日确实是一个特殊的日子,但是逝者已逝,活着的人才是更重要的。我想,既然小妹如此反感我的到来,那我今后还是不要来到这里比较好。”
话音刚落,叶云峰就已经反驳道:“话可不能这样讲,就算你现在嫁去了摄政王府,但也是我丞相府的人,这里不管怎么说都是你的家,哪有连家都不能回的道理?倘若有人不愿意,让我必定是第一个为你出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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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副样子,没有了从前的歇斯底里,倘若不是因为经历了回门那天的事情,恐怕叶安良还会把叶云峰当做一个好哥哥。
叶庭也是在旁边道:“说的没错,你也是丞相府的人,这里是你的家,倘若在摄政王府受了什么欺负,随时都可以回来。”
对于别人而言,家是避风的港湾,在外漂泊累了的时候,可以回家来休息一番,得到心灵上的慰藉。但是对于现在的叶安良来讲,这个家却仿佛龙潭虎穴一般,里面的每一个人都是步步为营,倘若不小心,不知何时就会中了别人的算计。
虽然心中这样想,但是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分毫,反而是带着几分惊讶的问道:“此言当真?”
叶昕然依旧是那个温柔的大姐,“自然是真的,四妹,姐姐是真的心疼你。”
是啊,是真的心疼自己,心疼到恨不能代替自己在摄政王府的位置!
叶安良只是酝酿了一下,眼泪就说来就来,当即带着哭腔的开口,“还好我还有你们,否则在摄政王府受到了什么欺负我都不敢与别人讲。”
一听叶安良的话,心怀鬼胎的三人不着痕迹地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几分隐约的兴奋。
看来他们的想法并没有错,叶安良在摄政王府的生活也可以算得上是举步维艰,如果这样的话,他们倒是还可以加以利用一番。
叶昕然竭力的压下心头的激动,轻声哄骗,“四妹与大姐说说,摄政王对你好不好啊?”
叶安良冷笑,好与不好究竟是用什么来衡量的呢?如果说对自己不好的人,难道还有人能够比丞相府这些家伙做的还过分吗?
最初去摄政王府的那段日子,虽然韩靖轩对自己不喜,但做的事情也都是点到为止,除了告诫自己不要总不该有的心思之外,似乎并没有把自己放在心上,是完全的忽视。
正因如此,那段日子可以说也算得上是称心如意,总好比在丞相府的时候。
“王爷对我很好,他对每一个人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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