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娇笑着幻想着未来的美好世界,一旁严肃不已的男孩用一支笔画着与她口中房子完全不同的建筑。而他画的是高高的房屋,是她不喜欢的房子,没有草原,也不见泳池,更是没有马匹。
她眼神有些失望,但是还是很老实的坐在男孩的身边,嘴角一直声得碎碎念叨着,梦想着她的草原房子。
终于,最后一笔,男孩受不了了:薛默陌,你能不能停一下你的嘴巴!
呵呵,呵呵……女孩很委屈的看了两眼男孩,再看了一眼那快要完工的画但是被很粗重的线条勾勒了一遍。
笑得也是很委屈得样子…………
岑琛甩了甩头,并且呼出一个喷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那张大大得白纸,还好没事!但,这是什么!
他什么时候画了这样一幅他不拿手的建筑物,粗略一看,还不错很美,但仔细一看,好幼稚!这都不是他从事多年建筑设计的风格!
揉了揉鼻子,有些无语竟然画出了这样一幅作品,犹豫之中却也不舍得丢掉,连他自己都不通的情感。习惯性地去看一眼表,但是手腕上空空如也,他才突兀地想起自己现在还穿着自己不喜欢的运动装。
很不自然的从包里摸出他的手机,多年的习惯她已经习惯了把手机放在公夹里,但这次他却放在了裤兜里。一打开手机,几十条狂轰乱炸般的短信扑面而来,这不是薛默陌又是谁,这个如病毒一样的女孩!
十年如一日的跟在他的身边,是不离不弃这也太伟大了点,倒不如是死扣也扣不走开的更大块人心一点。岑琛自认为他已经躲默陌躲得如瘟神一般了,但就是甩不掉。
不仅如此,默陌得短信也发了一条给陆羽锡,但还好只有一条。当时看到短信的陆羽锡就笑了,原本阴霾的心情瞬间转成晴天,因为他看见了从来不穿运动装的岑琛居然穿了运动装。
这是怎样的一个新闻呢,可以是彩民中了头奖一样的消息。
相隔两地,李若晴的心虽然一直挂念着陆羽锡,但看见病床上拿奄奄一息的人她的心就再也止不住那蓄势已久的疼痛。病床上的夏一渠头上插着很多她不知道的管子,看着挺吓人的,但是那个人却还在拼着命一声声叫着“李若晴”三个字。
李若晴走进,与许念相隔不远,看着已经被折磨得形容憔悴的许念,竟然有些于心不忍。
“他怎么了?”李若晴抬着高高的头看着那个面色惨白的女子,这个时候她应该窃喜的,她觉得是这样的。
可是,她却完全没有想要的那个动力,甚至好想哭,好想把那个躺着的人骂醒。
你不要我,选择了别人,可是你又在干嘛?
刘念不知道李若晴是何时进来的,略有惊讶,但不再什么,一个很急迫的眼神是在求她的眼神。
李若晴心领神会,就算她不,她也会这么做的。只是,这一切他只能尽力而为,因为他也不确定夏一渠现在心中那个人是不是自己。
再一次抓住了夏一渠的手,久别多年的确不似从前那般温暖,或许是生病或许是她和他早已陌生了。
李若晴刚准备开始叫夏一渠,就听得刘念一声带着无奈的哭腔:“若晴,如果你唤醒了他,我愿意离开。你们,应该在一起的!”刘念语气坚定地着,下了一个重要得决定。
只是刘念没有想到得是,李若晴却笑了,是带着嘲讽的笑。他们两个人把她当成什么了,真以为是需要感情施舍的可怜虫吗?难道她的尊严在他们面前就这么不值钱吗?
呵,真是可笑!想了想还是罢了,如今一对夫妻一个人还躺着一个人还哭着,她要是真的去那就是她的不对了。
“不用了,是你的还是你的,不是我的我现在也不想要。但愿这一试,一渠能够平安醒来,你还是她的妻子。”李若晴的话很凄凉,却更坚定。
她从来就不需要别人让她什么,感情的事情更是如此,不是自己的始终不明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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