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之战一张脸有些尴尬的道:“没有什么情况,你只管过来接我就是了。”
“没有情况你就快些来呀,好了,刘备在喊我,我先过去了。”轩辕情着就准备挂断手镯。
“嗳,你等下,我不认识路。”云之战有些不好意思的急急开口。
轩辕情边向前急速驰去边开口道:“东偏南方向,你沿着官道一直下来就能追上我们,哦,对了,还有一条河,我们现在就快到河边了,你快些呀。”
“你再等下,情情,这游戏里又没有指南针,怎么认方向?”云之战再次开口问道。
轩辕情苦笑了一下,随后开口“我云哥,你可真是我的亲哥,看时间,和太阳对比方向,好了,你快些追上来,别跑错方向了。”
云之战向四周看了看,咬了咬牙,算了,试一次吧,与其在这里无所事事、茫然无措,还不如拼上一把,云之战看了看时间,11点,再抬头向着太阳看了一眼,二话不,翻身上马,就向着太阳的方向而去。
云之战一路上心翼翼,跑一阵就看一下时间,生怕跑错了方向,就这样,一路向着临淄的方向而去。
话这白天还有太阳可看,到了晚上,要是看月亮的话,这就有些太扯了,至少,云之战还没有学会看月亮的技术。
月色当空,就在云之战四处乱看,不知怎么分辨方向时,一骑如风,由他身边闪了过去,经过云之战身边的时候,马上之人向云之战看了一眼,轻轻“咦”了一声,随后勒住了马,调转马头,向着云之战而去。
等来人走的近了些,云之战的脸上变了颜色,一脸紧张的握紧手中长枪,双眼紧紧的盯着来人。
那人在云之战丈外远近停下马来,开口道:“你怎么会在这里?刘将军呢?你没有随他一路吗?”
“你问这些做什么,想找他为你死去的兄弟报仇吗?”云之战看着眼前之人,缓缓开口道。
来人看了云之战一眼,换上一副笑脸,摊了摊手,表示自己并无恶意,含笑道:“云朋友不用紧张,我们还是坐下来吧。”话间手中长枪交到左手,身体一纵,便从马上跳了下来,也不管地上脏不脏,一屁股坐在了路边。
看到来人似乎真的没有恶意,云之战也放松了下来,但将盘龙枪还是紧紧的握在手中,在来人旁边站定,开口道:“廖将军不知找刘将军有何事?”
“云朋友不用客气,什么将军不将军的,败军之将,直呼名字,叫我廖化或元俭即可。”廖化哈哈一笑,开口道。
廖化顿了顿,叹息一声,开口道:“其实化也是迫不得已才加入黄巾党,自见识到关,张二人的武勇之后,化才感觉到什么叫做坐底观天,我观刘将军非常人也,更有此二人相助,日后必能成一方霸主。”
原来廖化这货是想现在就跟着刘备混,好尽快洗白反贼的名头!不过,刘备现在根本就不显山走露水,一无官职、二无地盘,三无多少人马,与“非常人”这词根本就不着边,不知道廖化这些话又是谁给他听的呢?
带着满脸的疑惑,云之战试探着开口问道:“不知无俭如何得知刘将军日后必成一方霸主的,刘将军现在根本就是东征西讨,居无定所,况且,身上也无一官半职?”
听到云之战的问话,廖化沉默了一下,随后苦笑着开口:“程远志、邓茂、杜远与我,我们四人一起带着6万人马一起攻打涿州,而三人全部战死,6万人马要么就被杀被俘,要么就四散奔逃,不知所踪,你我要是这时返回大贤良师身边,大贤良师会对我怎么样?”
听到廖化如此,云之战心中这才豁然开朗,原来,是这个样子,白一点,并非是廖化有多英明,而是廖化有多怕死。
云之战也在廖化不远处的路边坐了下来,将盘龙枪抱在怀里,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开口道:“那还用,大贤良师必然会给你安排一个私通外敌之罪,一刀把你砍了。”云之战着话,右手中作了一个砍头的动作。
廖化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道:“所以,我要想自保,也就只能投靠一个非黄巾的势力或者隐居山野,但左看右看,现在天下大部地区都是黄巾军的地盘,所以,要想好好的活下去,只能投靠东汉朝庭。”
廖化将手中长枪扔到身旁,在路边躺了下来,双手垫在脑后,两眼望着天空,这才再次开口:“而我认识的东汉朝庭军中也只有刘将军一人,也不是没曾想过投靠一些有官职的人,但他们怎肯轻易接纳一个黄巾军中之人?不一刀砍了提头去邀功就不错了。”
“所以,我故且先去投奔刘将军试一试,若刘将军肯接纳也好,若不肯接纳我再别想他法。”廖化有些无奈的开口。
云之战这才知道为何黄巾军失败后为何有人投靠了诸候,而有些人却只能顽抗到底。
谈话至此,两人沉默了下来。
“当日在山寨上之事,云将军且不要往心里去,廖化在此先谢罪了!”廖化着,站起身来,向云之战行了一礼,“见到刘将军时,还请阁下为廖化美言几句。”
“廖将军无须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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