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排放着自己的p两辆新车,他还真觉得像是穿越进了电视剧里。所以声问老爸,“不是只有东北才烧炕的p嘛,咱们老家跟东北又没啥关系。”
“谁只有东北才睡大炕?”老爸正帮他把电脑桌往屋里搬,听了以后笑道:“以前平原地带也都烧炕,只不过后来慢慢不睡了而已。花潭凹地处深山,木材多得是、冬天又太冷,所以就一直保持着烧炕的p习惯。
对了,我还没问你呢,今天这一捣鼓又花了多少钱?前段时间挣下来的p,花的p没剩几个了吧?傻子,大手大脚的p,也没个打算!”
“谁我没打算?您看咱们院子里这么大的p地方,过两天我就开始把人家给寄过来的p菜籽种上,只要管理得当,咱们很快就能资金回流,还能带着全村一起奔康呢!
我看村里人都挺热情,待咱们也好,只是饭桌上的p荤腥太少了点,买了头牛、一只羊,怎么也能请大伙儿敞开肚皮吃肉了!”
苏木推了推眼镜框,狡黠笑道:“咱找个会杀羊的p来帮忙,到时候羊皮留着给外婆缝个褥子,省得腿脚着凉;今天晚上,在院里弄烧烤吃!”
“你子怪机灵的p,买了烧烤用的p佐料吗?这村里可能买不到孜然和香料。”老爸最爱吃烧烤,只不过以前手里没钱,只能偶尔尝几串解馋。这会儿家里有一头大肥羊,当然得吃得过瘾才行。
“瞧您的p,我能不买上嘛!好歹这顿饭也是咱们家的p乔迁宴,当然得好好整一顿。”苏木从电脑桌的p抽屉里拿出一大包佐料冲老爸晃了晃,“现在就差宰羊了!”
村里的p汉子多半都是多面手,听一头牛不算,还要把那只羊宰来吃。老黑自动请缨,要动家伙宰羊。
剔骨刀磨得锃亮;吩咐几个壮伙子在当院架起木头架子,宰羊的p准备就算妥当了。
这种事苏木压根帮不上忙,便在一旁观看。
可能是空间牧草营养丰富的p缘故,养出来的p肉羊膘肥体壮,四个伙齐上阵才把它摁倒在木凳上。
割喉、放血、挂起来剥皮,半个多时后,老黑将一张完整羊皮扔在架子上让其自行晾干。“这就行了,二愣子把大盆端过来,今天晚上咱们烤羊腿喝羊汤!”
去除了头和四个蹄子的p肉羊估计还有一百多斤,老黑用剔骨刀把整只肉羊卸成几大块,然后放在水井里打上来的p凉水中冲洗干净、浸泡起来。
“行了,今天谁掌勺?我宰好了,去把羊腿烤上,别的p不管了啊!锅头上的p活儿,我还真不太会弄。”
老黑洗洗手,让二愣子他们出门去抱柴火,而且点名要去年存下的p松树枝。
村里人平日里吃的p荤腥少,顶多是过年杀了猪,才能吃上几顿香的p流油的p肉菜。今天既然苏木一家如此慷慨,村长就将村里有名的p蔡掌勺叫过来做饭。
平日里谁家有个喜、丧事,都是请蔡掌勺做饭,所以对人多的p大锅饭,让他来最合适。
老黑这边可热闹,他把二愣子他们抱过来的p松树枝搭好架,点了篝火开始架上四根羊腿慢慢熏烤。
直烤的p羊腿吱吱冒油,外表变成金黄色。
老黑依旧不急不躁,时不时往上面刷些自制的p调味剂。空间里养出来的p羊,肉质鲜嫩味道纯正,仅是火堆上烤的p那四只羊腿,就馋的p人直流口水。
山凹里的p风一刮,浓烈香气飘出去老远。苏木闻得一阵嘴馋,赶忙翻箱倒柜把在县城买回来的p烧烤架支起来,点上木炭,自己切了羊肉、牛肉、羊蹄筋、筋头巴脑,都串到铁钎子上,又撒了点调料,开始架在木炭上烤起了羊肉串!
那边蔡掌勺的p也不甘示弱,把大锅架上,用苏木买回来的p吹风机嗡嗡一吹,火苗子簌簌往上窜!
已经在凉水里泡了段时间的p羊肉切成块,扔进装了大半锅凉水的p锅里煮。随后又将准备好的p煮肉料装在纱布袋子放入锅里。只等着煮肉水烧开了,把浮沫撇出来,然后火慢炖熬羊汤;
蔡掌勺的p很会利用时间。在大锅还没开的p时候,就吩咐一帮半大子开始削土豆,然后切了十几斤牛肉丁,放在锅里准备做土豆炖牛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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