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苦药汤子,可知道若不把身子调养好,啥话都不能做,也忒对不住卿姐姐,小珍重重的点着头。
家里本就人多已经很热闹,又多了罗家祖孙俩,每日都闹腾的不得了。
过了小年,在家的田卿也彻底的歇过来精神,这几日天气晴好。
她把点心作坊提前停掉,刘顺他们几个的新房子也收拾好,就等着好日子到了再给他们几人把喜事给办了。
要在这日带着马大妮黄花英几个去县里逛逛,看看还有啥稀罕的年货再买回一些。
靳乔希看到田卿要带这帮丫头去县城,自然不会放过这机会,早早的就抱着田清逸上了马车。
罗琏是个性子古怪又喜静的人,他来田家好几日,就按他自己的要求住在竹园里,琢磨田卿给他的几株稀有药草。
吃饭也不回田家,刘翠没法子就让小河每日给他把饭菜送过来。
罗琏在小茅屋里闷了几日,他伸个懒腰出了屋子。
见海子和高大壮正在院子里泡豆子,站在一旁瞅了会觉得无趣,就出了竹园,沿着小路朝南边转悠着。
冬日里到处都是一片萧条清冷,站在朝流云镇去的小路上,罗琏茫然的朝周围打量着。
小路南边是一片荒滩,不远处是一条宽阔的河流,眼神又扫向了竹园的西北方向,突然他眼神一亮,提着棉袍的手指都激动的有些颤抖。
这里竟然有这么一大片的坟墓,里边肯定有幽灵草。
他四下看看,这地方偏僻又晦气,又到了年关,应该不会有人过来,激动不已的罗琏下了小路朝乱葬岗走过去。
快到双膝的枯草让他有些举步维艰,他伸手崴断一根小树,把厌烦的枯草扒拉开。仔细的再每个坟堆边搜寻着。
终于工夫不负有心人,过了一个多时辰,罗琏的两手都被锋利的枯草拉的血迹斑斑,他挖到了一株才长出两片嫩叶的幽灵草。
捧着这株用泥土包裹着的幽灵草,满心欣喜的罗琏一身狼狈的从乱葬岗出来。
没想到能在这里挖到他心里惦记许久的药草,罗琏兴奋的脸都有些红润,兴致高昂的朝田卿家走着,他要让祖父瞧瞧。
已经嫁人的姜秀儿和男人生气,连夜跑回娘家,这几日周氏也厌烦了她,就催促着闺女尽快回夫家。
睡到快午时的姜秀儿不想听娘的唠叨,端着木盆磨蹭着来河边洗衣。
这两日田卿回村,还要高调的给家里的奴才和丫头们大办喜事,村里又热闹起来。
姜秀儿听到她娘和奶喋喋不休的酸话,自己当初连田家的小厮都没赖上,终究找了个窝囊的泥腿子,整日的做农活下田也过不上好日子。
还有个苛薄吝啬的婆婆,就因她在家里偷吃了几个鸡蛋,就破口大骂,姜秀儿自小就被宋氏和周氏手捧着长大,哪里能受这气,当即就和婆婆打了起来。
她看到婆婆被自己打的头破血流,心里也害怕就连夜跑回娘家。
想起自己的糟心日子,她心里更加的郁闷和愤恨,路过田家铺子时,姜秀儿瞟了眼田家铺子,想起昨儿她来买盐巴见到黄花英穿的绸缎袄裙,嫉妒的眼珠子都红了。
想想自己连细棉布都穿不起,她没精打采的垂下脑袋朝前走着,嘴里小声的嘟囔、谩骂着。
“哎哟!”
正低头看着手里幽灵草的罗琏和同样勾着头发牢骚的姜秀儿撞在一起,他手里的幽灵草被撞掉在地上,望着掉落在地上的幽灵草被木盆砸上,罗琏急切的惊呼着,“我的宝贝啊!”
“你瞎了狗眼啊?走路都不看!”
手捂着撞疼的脑门,姜秀儿抬起头气恼的大骂着已经伏下身子去掀木盆的罗琏。
看到自己好容易找到的幽灵草已经被木盆砸坏,罗琏眼都红了,站起身怒瞪着姜秀儿,“你个该死的蠢婆娘,快赔我的幽灵草!”
披散着头发的罗琏因气怒脸色由红润变得惨白,被他阴冷凌厉的眼神盯着,姜秀儿打了个寒颤,想对骂的勇气瞬间消失,惊恐的望着他,连话都说不出。
想到这蠢妇不但撞坏了自己的幽灵草,方才还骂他,罗琏伸手捏着她的脖子,“你个恶毒的蠢婆娘,快还我的幽灵草!”
脖子被捏着,姜秀儿的脸憋的通红,想说求饶的话也说不出来,只好俩手抓着罗琏的手腕。
自己手腕被抓破,罗琏狠狠的把姜秀儿提起狠掼在地上,气哼哼的离开。
趴在地上的姜秀儿脖子得了自由,用手摸着已经青紫的脖子,狠狠的吸着气,好一会子身上才传来剧痛,她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被摔碎了。
缓过来气,她从地上爬起来,恨恨的盯着罗琏的背影,看到他朝田家新宅走去,惊恐的面孔缓缓的扭曲起来,这狠毒的男人又是田卿那贱丫头勾引来的!
匆忙的把木盆捡起来,姜秀儿狼狈的朝家里走着。
沮丧的罗琏回到田家,得知祖父跟着田卿去了县里,正要返回竹园,被刘翠拦着,“罗小大夫,你咋弄成这模样,婶子给你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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