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是那张桌子,仍是那个包厢内,方宁静静地坐着,自斟自饮,一点也看不出他有什么焦急的神色来。可下首处的袁意石忠二人就没有这份定力,他二人已经是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这都等了一天了,那袁累二家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到现在确是一点消息也没有,你叫袁石二人怎么能安静的下来。
再往坏处想,若是这袁累二家恼羞成怒的话,带上私兵过来捉拿他这三个土匪头头,保证是大功一件。他们三人是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袁石二人越想越害怕,这当初怎么就没想到要带几个护卫出来呢,要不然也有冲出去的希望不是。
方宁见他二人神不守舍的样子,只能出言安慰道:“二老还请稍歇,想那袁累二位家主也该是快来了。”
“哈哈哈,方小兄弟确是个妙人儿,某俗事缠身,来迟了一步,恕罪恕罪。”话未落,门已被推开,袁累二家家主已是连偕而来。也不客气,竟是随意地就做了下来。
方宁呵呵一笑道:“二位老哥哥在百忙中还能抽时间来赴我这宴会,小弟已经是万非感激,又何罪之有!只是这俗话说的好,酒桌上人人平等,二位老哥哥即是来迟了一步,当得罚上三大杯才好。”
袁累二家主一愣后,袁家家主方自哈哈大笑道:“是极是极,酒桌上人人平等,方小兄弟果真是个妙人儿,这三杯该罚,该罚哈哈哈。。。。”说罢也不做作直接连喝三大碗,旁边的累家主见袁家主已经喝了,也是无法,只得也连喝上三大碗。
见二位家主喝完,方宁连呼痛快,也为自己满上一大碗,遥敬二位家主道:“小弟也敬二位家主一杯,愿我们合作愉快。”说罢一仰头把整碗酒喝了下去。
“呃。。。”袁累二位家主对望一眼,皆看到对方眼中的震惊之色,良久,那累家主才叹了口气道:“看来吾辈已老矣!方小兄弟真个是个妙人儿。”咕噜一声,喝下了整碗酒。
袁累二家主心情有点沮丧,但这并不妨碍酒桌上的气氛,只因为方宁就是一个有趣的主。谁让咱是个穿越者呢,唉!方宁暗叹了口气。
一顿饭吃完,直至袁意石忠二人把二位家主送出门外后,方宁也是对合作之事在未提半分,但谁都比谁清楚,这事已经就这么定了下来了。
事情似乎出乎意料之外的顺利,在方宁三人回到山寨内第六天后,由涿郡太守亲自签认的任命书就已经下了下来,不过确是出了点意外,被举荐的并不是方宁这个大首领,确是李曼,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知道李曼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青年的。
“呵呵,这袁累二家倒是有点意思。”看着书上这份任命书,方宁确是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
“来人”方宁突然出声叫道,“速与我去唤三老来,就说我有事要见他们。”
“诺”
不一会,三老就兴冲冲而至。准备着大贺一翻。
三老倒也知道一些关于方宁求官之事的一些细节,都是对方宁佩服不已,这刚又收到任命书,八成是让三人打理行装,准备上任去了。
见三老一副喜冲冲的样子,方宁也没说什么,只是把那份任命书递给了首当的李普手上。
当看到任命书上写着“现任命山阳人氏李曼为方城县县丞”几个字样时,李普已经是不敢在往下看,直接跪在了方宁面前:“主公恕罪,我等实不知事情怎会如此。李家蒙主公救命大恩,时刻不敢相忘,又怎敢做出何种不忠之事,还请主公明查。”袁意,石忠二人看了那份任命书后也是惊心不已。
“李老误会了。”方宁赶紧把李普扶起来道:“此番叫李老来,确是有些事要商量一下,这一则,是要派人速速把溢山大哥换回来,也好早日去赴任,免得夜长梦多;二则确是要解李老心中之惑尔,那袁累二家只是想引起我对诸位猜忌之心,好让他们日后从中获利尔,此等雕虫小技不足为虑,不过这计确也是对我们有莫大好处的。”
“好处?若是主公不曾做上县令之位,何来好处,只曼儿一人去了县城,我等还是这山寇,这与主公当初所定之策确是相反了,何益之有?”李普问道。
“呵呵,李老确是思虑的有失偏颇了,这何来山寇之说,若是溢山大哥去了,只需一纸招安,我辈岂不还是官军。再则如今是溢山大哥去坐了这县令之位,而不是我方宁,溢山大哥可是什么都没有答应过袁累二家地哦!”方宁有些阴险地笑道。
李普三人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连声道:“是极,是极。呵呵呵,曼儿确是没有答应那袁累二家什么,他一直都在忙着安置流民,连进趟县城的时间都没有,哪来其它的。嘿嘿嘿”一小三老四条狐狸相对一阵子阴笑。
最后商议决定由石忠去换回李曼,袁意与李普二人同李曼一起进城赴任。寨内基本上已经走上了正轨,留下方宁一人倒也不用担心出什么大问题。
第二日午间时分,李曼就已经匆匆带着一批人回来,把人交给李普他们去安置后,自己就急匆匆往方宁这边跑来。
待士卫通报后,入内见方宁正襟危坐,急忙撩袍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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