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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万轻骑兵次日一早便整装待发,准备拔营,翻过焉支山往西北方向挺进。
此一去便是千余里,路途遥远,敌军方向却不明,霍去病带领前锋部队在广袤无垠的草原上纵横驰骋,打探匈奴二王的行踪。
而此次河西之战,为了节俭军政开支,汉武帝只给了他一万轻骑兵,大规模采用闪电战术,在草原上打迂回战,力求速战速决。
所以基本上没有辎重后援部队,仅有的后勤兵也是少之又少,凝晨作为一名的军医,每天只能紧跟着范先生,随着部分骑兵在后方行进,随时准备与霍去病的前锋部队汇合。
这天傍晚,凝晨独自在临时搭建的营帐外欣赏“大漠孤烟直,黄河落日圆”的壮丽景象,忽然听到一阵由远及近的马蹄声,确切的是一群,似乎还夹杂着其它的声音。
她四处张望,因为不确定声音是从哪个方位传出来的,片刻之后,东边的丘陵地带,探出一颗颗头颅,长着角的头颅,那是,羊群!
凝晨暗叫一声不好,难道是游牧的匈奴人无意把羊群赶到这一块来了,可是霍去病领着几千骑兵已经两天还没回来,赵破奴也领了一队人马出去打游击,军营里所剩的士兵少之又少……
眼看着羊群越来越近,她来不及想太多,疯狂地往营帐的方向跑,可是两条腿的怎么可能跑过四条腿的,不消片刻,她便觉得马蹄声、羊群声已经赶至自己身后,远远地看到营帐外的士兵,情急之下大声呼喊:“匈奴人来了!匈奴人来了!快点集合!快集合!”
她边跑边喊,声音瞬间就被淹没,羊群已经越过她继续往前冲,身后的马蹄声,还有匈奴人习惯性地“呀吼--”声,肆无忌惮地传进耳朵,她已经无路可逃,只能拼了命地往前跑,再往前跑……。
就在她想着我命休矣的时候,一人一骑已经冲到她身后,马上的人长臂一挥,大有老鹰抓鸡之势,轻而易举便把她掳上马背。
“啊--”凝晨大叫,胳膊肘猛地向身后的人顶去,她不想死,她千辛万苦来到大汉,却什么都还没做呢,更何况,就算非死不可,她也要有气节地死去,绝不能束手就擒,坐以待毙,所以,除了反抗还是反抗,她别无选择。
身后的人像是早有防备一般,一手持缰,一手抓住她的手臂,顺势将她圈在怀里无法动弹。
“放开,你们这些野蛮人!”凝晨叫骂着。
身后传来一声狂妄地笑。
“得意吧,看你们还能得意多久?”
“你们这些匈奴人等着吧,我们将军很快就会踏平这里,把你们赶出焉支山,赶出大漠,把你们的王庭一举歼灭!”她几乎是用吼的了,人弱,气势不能弱。
“哦?你们哪位将军这么厉害?”耳边的声音极其轻柔。
“当然是霍……”凝晨倏地闭上嘴,跳动的心脏紧跟着漏了一拍。
她缓缓回过头,眼前的俊颜一脸狂妄不羁地笑,她紧咬着牙,瞪了他足足半分钟,然后一言不发地转过头,缄声不语。
她不是不想话,而是开不了口,心里一个劲地狂汗,丢死人了,她刚才居然把自己的军队当成了匈奴人,这种乌龙事件,相信也只有她萧凝晨能做的出来。还好大汉没有狗仔队,不然第二天准上头条,那她不就成了滑天下之大稽第一人了吗?
马儿的速度放慢,缓缓地踱着步,晃悠到军营前,凝晨迅速挣脱他的怀抱,跳下马,二话不就往里冲。
“宁辰!”霍去病叫住她,连声音里也带着几分笑意,“把羊群赶到后边去。”
羊群?
“这些羊是哪来的?”她突然想起这个很重要的问题,就是这群罪魁祸首,误导她出尽洋相,英明扫地。
“昨天起了一阵风沙,骑军一时辨错了方向,没找到浑邪王,却遇到了他属下的一个部落,这些,就是战利品。”
“看我不打断它们的羊腿!”凝晨没好气地。
“好,今晚烤全羊,本将军就赏你只羊腿。”
◎◎◎◎◎◎
一样地辽阔草原,一样的星斗漫天,月不再是新月,而是满满地挂在天上,夜也不再宁静,营帐外的空地上几堆冉冉升起的篝火映红了半边天。
凯旋而归的将士们围坐在篝火旁,急不可待地紧盯着架于篝火上“呲呲”冒油的烤全羊,阵阵香味扑鼻而来,凝晨也有些按耐不住了。
忽又想到什么,手肘顶了顶坐在身旁的赵破奴,“赵司马,我吹个口琴,将军就大发雷霆指责我想把狼引来,今晚上火光漫天,香味四溢,难道就不怕匈奴人闻香而来?”
一想到她的口琴,凝晨就有点儿愤愤不平,这一路上她不只一次向他讨要,可每一次,某人只会酷酷地板着脸道:“没收的东西岂可归还,你当本将军的话是儿戏吗?”
什么烂理由?霸着人家的东西不给,还硬是拿将军的身份压人,她若是再多两句,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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