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一年炎热的尾声,下午四点多钟,太阳仍毒辣辣地灸烤着大地。闷热中没一丝儿微风光顾,地面如着了火似地。一些似云非云,似雾非雾,低低地浮在空气中的尘埃,经阳光的照射,令人觉得闷气。道路两旁的绿植,已被热浪蒸去水分,一些大叶片的植物和植被的叶子,它们都软塌塌起来。叶子已卷成了细条,像快要没有了生命似地朵拉着脑袋。按正常的年份来讲,沿海地区在这个时候,应是是台风肆虐的日子。可老天爷竟然五十多天,没有给顺城一点点滋润。连商人们承包的绿化带,也必须每天浇水,才能维持花草树木们的生命。周六周日,解东像往常过双休日那样,从爱德城老乡家出来,又往其他同事的出租屋赶去,内心如汤煮似地焦急。是啊,今天妻子没一声招呼,便莫名其妙地玩起了失踪,这可是她进入公司至今也没有过的事。怎么会这样,中午也不回家做饭,自己做好了饭,也没回来吃。饭后自己又找了一遭,但也也没见个人影,到底去那了?也真是的,连招呼也不打一声。他想着,心里不停地埋汰着妻子,迎着酷暑难耐的骄阳,心情烦闷地思忖着。
他想着,连续去了几位同事家,,郁闷地去周末妻子平常会去的同事家里,可转了好些地方也没见她的影子。四下里转了个遍,再要找下去,可就没地方去了。他无奈地转悠着,决定还是干脆将晚上的菜买好,做好饭菜继续等妻子回家。毕竟明天周一要开工,自己得看会儿书早点休息,要不然进了喷房连续作业,人也够累的。他想着,低沉着头,人机械地迈出爱德城大门。
“东哥,东哥。”解东迈出爱德城大门没几步,赵云搏命地追赶着他。赵云握着手机的手不停地飞舞,同时喘息地叫道:“东哥,你等等我。”解东回头时,见赵云气喘吁吁,便一头雾水似地看着他一言不发。同时看着呈珍清、嵩永泉、嵩永清、柳宇桦等人都急匆匆地从爱德城大门口出来,便有些莫名其妙了起来。
“快点,快点。”赵云喘息着,说话有些断调。在灸热的阳光下,脸色蜡白地摸了摸脸上的汗珠,气喘吁吁道:“嫂子出事了!赶紧过去看看。”
“你说什么?”解东一时间还没有明白过来,心里只是仍在不停地在埋怨着妻子大清早出门,午饭也没回来吃。是啊,这大热天,出租屋里没有冰箱,中午做好的饭菜,晚上肯定是没法吃。都说粒粒皆辛苦,这么浪费可不值当。但想着身体要紧,决定还是再去市场买些菜,便没留意赵云的话,而是思忖着买什么菜好。
“嫂子出车祸了!”赵云停了停接道:“刚刚梁老大来电话,我们牌都不打了。”他说着,回头看了看追赶的同事,见解东还没明白过来,便决定让在现场的良枫告诉他事实。他将手机盖翻开,拨打起良枫的手机,给解东接听。解东生硬地接过手机,很快便传来良枫非常淡定的声音:“东东,你赶紧来千禧年广场吧。”解东听着,知道是良枫的声音。便纳闷着问道:“什么事?”他感觉到奇怪。
“没事,你过来就知道。别婆婆妈妈像个女人似地,磨磨唧唧可不是男人。”电话里,良枫的声音非常平和。解东听着丈二和尚摸不着头,合上手机还给赵云,人显得木讷道:“怎么回事吗?要我过去干什么?”
“他说什么没有?”赵云紧张地问道,不停地看了看房朗、武德品和骆国庆。见几人眨巴着眼睛,像是要阻止自己说话,忙停了下来。
“没有,他只说我过去就知道。”解东仍一头雾水着。也许是刚午休完,在炎热的太阳下找人头晕。赵云虽然说了两次唐延露出车祸,他也没明白过来。而是看着许多同事们从爱德城里出来,纷纷朝自己赶来。
这时,呈珍清、柳宇桦、嵩永泉、嵩永清等人都到了跟前。呈珍清嗓子眼像突然坏了似地,声音咿呀着,险些没掉下泪水来,急促道:“快点走吧!我们都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连续多日旱情,大地烤得发烫。人行道一些补种的细小的榕树,在烈日下没有太多阴影。解东晕头晕脑地走着,还是尽量往小树下靠去。解东被众人簇拥着,身材高大的房朗和武德品架着他,脚步想慢一些都不行。
“去千禧年广场有几公里,我看还是打辆车去吧。”柳宇桦、嵩永清跟随在众人后面,两人空手已走得有些气喘吁吁。不由得大声嚷嚷起来道:“这鬼天气,都什么月份了,还这么热,这么晒人。可不是傍晚散步,悠悠闲闲。”
“大家这么匆忙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呀?”解东心里七上八下,见没人回自己的话,听柳宇桦和嵩永清说要打的士过去,忙阻止道:“别,那绿的要十几块钱起步呢。坐上去几分钟就到,半天的工资便没了,我还要存钱盖房子呢。”他说着,见没人回自己的话,心里不由得犯起嘀咕来:这么多人过去,这究竟是为什么呢?他心里着实个没底,想着如果真的不赶时间,那还是搭公交车吧,这样省钱。他想着,提高声音接道:“要快,我们就坐公交车去吧。”
嵩永清被骄阳罩着,闷热难受。他想叫辆的士,但看了看空荡荡的雍绮大道,知道节假日要等辆的士,可不是件易事,便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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