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夏天后,郝晴朗百无聊赖的瘫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最近,她脸上的痂翘起边了。顾大老板带来的药膏,不知管不管用。她每日一早一晚抹两次,这已经是她勤快的最大极限了。因为,脸对于郝晴朗来说,还是不能不要的。
话说,上次顾董找来家里,她连门口都没让他进,就打发他走了。他撂下了祛疤膏,心疼的望着她,说“记得早晚涂抹在伤口上”,便转身离开。
郝晴朗望着他上了年纪的背影,心里很不是滋味。或许,她不该对自己所谓的亲生父亲这么狠。当年的事情,她没有亲身经历过,便没有资格做任何评判,也没有资格去埋怨任何人。
就像大学时期的她被污蔑一样,没有人清楚来龙去脉,便胡乱给她扣帽子、泼脏水。她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那样的难受,她懂。
那是在数不清的黑夜里,翻来覆去也无法入眠的痛苦。
既然她无法改变历史,那便只能去接受历史,积极的迎接未来。她无法去改变世界、改变环境,甚至去改变家人……她能改变的,唯有自己而已。
受了伤的郝晴朗,像条蛇一样,仿佛进入了冬眠期。明明还未进入冬季,她却极其困倦缺觉,连外卖员的敲门声都常常让她醒不过来。她就那么直挺挺的躺在床上,老老实实的一动不动,因为,她想动也动不了,此时的她,无法再像以前一样,摆各种高难度的睡姿造型。拜伤口所赐,她近日来睡得格外香甜,就连往日凌晨才睡的习惯,都被戒的一干二净。
那时的她,是为了等范泽勋,才特地晚睡的。因为只有在她这边的凌晨两三点,也就是他那边的晚上七八点,他才有闲暇时间跟她聊天,虽然他总催自己去睡觉,但她总奢望能跟他的说话时间长一点、再长一点。
到最后,他的训斥、他的无奈,听在郝晴朗的耳朵里,都能成为世界上最美的声音。只要每晚能听到他讲话,这便是她所能期盼的世间最美好的事情……长此以往,郝晴朗便养成了这个不良的作息时间习惯。奇怪的是,她虽然每天睡得如此晚,第二天却丝毫不会影响自己上学或工作,精神头依旧十足。
或许是次数不多吧,若每夜如此,郝晴朗就算是个铁人,也会熬不住、吃不消的。
郝晴朗到现在,一次澡都没洗过,但身上,也没有发霉……或许是因为身体正忙着开战,无暇顾及汗腺细胞的缘故。她像个乌龟一样,一天到晚不带动弹一下的,所以身上还没变得那么臭,反而还很干净。她的皮肤近日总是在发痒,那是伤口发出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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