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他更看重自身的安危,而这一切更像是他在背后推动。
杜江坚信,若是没有朝堂支撑,他方正怎么敢这样放肆?至于此时身处北关为何毫不慌张,甚至不怕自己盛怒下行兵变之事儿?其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显然已经找有准备。赵皇也不是傻子,满朝文武更不可能将储君至于危险之地,那些人虽然废物一些,面对北国铁骑毫无办法,可内斗起来是真正的行家,杀人不见血,老谋深算的很。
人群喧哗,方正意气风发,似呼吸都变得顺畅,这呼唤应他而起,而在这欢呼声中,他仿佛看到了书中先贤,为民请命!他……不可战胜。
“不该杀!”
“不该杀?!”方正面上变得愈发悲哀,可那眼底中的笑容变得更加旺盛:“侯爷刚刚连说十几个斩字,莫非这军法因人而定?或者,是因为焦将军是侯爷手下爱将所以不能死?那这北关臣民,几天间饿死,战死的人,他们就算不得人么?”
这一声质问,似一柄重锤,铛的一下敲在所有人的心间,人群中,有人面色发白,似想起了家中冤死的父母,有人双目通红,似又忆起了曾经最喜欢最在自己身后的孩儿……
“侯爷,你守卫这里,我们敬佩,可为了这一个混人搭上自己的英明,不值得啊!”
“杀了他!杀了他啊!他犯下的过错为什么要我们来承担?”
“狗官!官官相护,往你往日间装出一副圣人模样,原来一切都是虚假的!”
人群中被方正几句话挑拨的群情激愤,双目通红,更有甚至在呼喊中抓起身边能拿起的一切像焦涛挥去。
“你怎么不去死?为什么要活着回来啊!?”
“畜生,去死啊!”
胡宇护在囚车旁,听着呼喊,看着人群,心中发冷,目中满是杀意,手中的长刀挥舞间幻做一道道残光,可终究没法完全护住焦涛。
“兄弟。”
焦涛声音虚弱,吐出几个模糊字节:“让开吧,没用的,我的确没有完成大帅的任务。”
胡宇摇了摇头,目露悲哀:“我们……守护了你们十年啊!十年,还不顶这人几句挑拨?你们都是狼么?”
宋黎站在门前,好奇的打量这一切,对于那种不能理解的情谊也展现出了一丝心惊,即便是到了此时他依旧不急,对眼前一切危机视而不见。
“哼!”杜江冷哼一声,心中有了悔意,眼前一切,都是自己一手造成,至方正前来北关后刻意的放纵,才有了今日的苦果,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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