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一块块整齐的花岗岩石垒成,除了不见阳光,空气不通之外,到没有想象中的那般不堪。
……
京都城外,就在杜林入狱后不久,一骑从北关的官路上飞奔而来。
又一个半时辰后,杜青牵着马,出现在府门面前。
“大少爷。”福伯从门房中走出。
“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杜青皱眉,用手臂搀扶住福伯。
“就是看着吓人,都是一些个皮外伤,京中的这些小崽子,样子货。”福伯结果缰绳,这一下似乎扯动了伤口,身子只是轻轻的停顿一下,脸上不见丝毫波动,只是他的双眼看到杜青的左手时,眼中却闪过了一丝黯然。
“没事儿。”杜青晃了晃手,待福伯将马匹拴住,两人来到书房后,杜青问:“书信中交代的不是很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
“前几日,大内侍卫包围府邸,明言陛下口谕,小公子杀害耶律雄奇,证据确凿,当受压入狱,待日后御前亲审。”福伯说。
“耶律雄奇?”杜林想了想,又看了一下左手:“他们怎么会认得?”
福伯将除夕太子府夜宴的听闻向杜青讲述了一番后,杜青微微皱眉:“究竟是不是老二干的?”
“不清楚,不过,根据老奴猜测,可能性很大……”福伯想了想说。
“怎么会?”杜青疑惑一下,耶律雄奇的本领他已经在战场上领教过了,为此还付出了手掌的代价,却不知道杜林三年间经历了什么,居然能够杀掉耶律雄奇。
这个时候,也不是像这件事儿的时候,轻重缓急杜青分得清,待日后相见,询问一番也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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