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倒是没有反驳,他想了想圈出几处往年受灾最严重的地方给弘历看。
“这些地方往年受灾最重,你从里头找出一处来,按照你的法子试试。”
这基本上是相当于放权了,若是旁人在这儿,只怕都恨不得立马抱住弘历的大腿,只是父子两个一递一接,倒是都没有太大的感觉。
弘历的心里头十分感激胤禛肯相信他,因此在心里头暗暗发誓一定要把这件事情给做好。
等到弘历从胤禛的院子里头出来,正好就看到两个面生的姑娘住进了年世兰旁边的院子里头,他的心里头“咯噔”一声,暗道一声不好。
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再细细回想起刚刚胤禛的话来,总觉得他似乎是知道些什么,只是那句被自己亲近的人算计,怎么看这里头都像是另有隐情的样子,弘历有些坐不住,偷偷的写了封信让自己的身边最信任的人给送进了宫,交到富察氏的手里。
富察氏收到信的时候还有些奇怪,弘历不过刚刚离开没几天,怎么在这个时候派人送信来?只是奇怪归奇怪,她还是将信拆开看了,却发现那心里头还封着一个崭新的信封,上头写着额娘亲启。
富察氏的眸光忍不住闪了闪,不动声色的将信收到袖筒里,才扶着丫鬟的手过去翊坤宫给年世兰请安。
她去时年世兰正好刚刚用了晚膳,瞧见她过去还有些吃惊。
“佩佩,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来了,有什么事情让身边的人跑一趟不就成了吗?”
富察氏笑了笑,然后转头吩咐自己身边的人去外头等着,春浓瞧见了,便知道她定是有什么私密的话要跟年世兰说,便也偷偷的给春玉使了个眼色。
春玉虽然有时候莽莽撞撞的,可是这个时候还是极懂眼色的,因此笑着拉着春浓的手一起出门给她们两个备点心。
等到屋子里头就剩下她们两个之后,富察氏才从自己的袖筒里头掏出来那封信递到年世兰的手边。
“这是四阿哥在给媳妇的心里头夹带的,我猜想这他定然是有要紧的事情要同您说,便着急着赶过来了。”
年世兰从她的手里接过信,当着她的面便展开看了,只不过越看脸上的笑意就越浅淡,到了后来,甚至隐隐有了一丝冷意。
富察氏知道这个时候不是开口的好时机,因此便委婉的提出要离开,年世兰也没客气的留她,只是扬声吩咐春浓替她送客,等到富察氏离开之后,年世兰坐在厅里思考了好久,才暗暗下定了决心。
“春浓,你去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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