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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3年2月28日,巴黎费里埃庄园。enuemi.om
这是罗斯柴尔德家族在法国十几座庄园中的一座,因为欧洲的君主国大多限制犹太人购买地产,所以他们把购置地产的**全部发泄到了法兰西共和国。
费里埃庄园位于巴黎西北二十公里的地方,庄园的主人阿方索男爵并不经常住在这里。不过这一次他却在这里连续住了一周。
“哥哥,您明天返回巴黎吗?”埃蒙德说道。埃蒙德是阿方索男爵的兄弟,也是他事业上的左右手。
此刻他们兄弟二人正坐在客厅的长椅上闲聊。冬日的晨曦透过明净的玻璃窗照耀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不远处的壁炉里红红的木炭正烧得旺,土耳其咖啡的香气飘得满屋暖洋洋的。
巴黎人不喜欢起早,不过罗斯柴尔德家的男人们却从不睡懒觉,因为早晨才是头脑最清醒的时候,任何交易都要在此时决断。
“不,这次的计划比我想像的要顺利,我总感觉有什么意外要发生。”阿方索望着窗外窗外若有所思的说道。
“我们不是一直很顺利吗,在欧洲没有哪怕一个势力敢在金融市场上和我们作对。”年轻的埃蒙德时刻都充满着自信。
“这一次的资金操作如此之大,涉及我们旗下近十家银行,我真担心会有一丝疏漏,使前功尽弃啊!”
“现在只剩下不到一成的股票还没有抛出,难道您担心在维也纳末日来临的时候,这点股票还卖不出去吗?”埃蒙德的笑容中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上位者的骄傲。
“维也纳当然不用担心,问题是柏林,我是担心柏林的银行家们会闻风而动提前做空。”
“德国的经济要比奥地利好的多,如果不是我们刻意制造着繁荣,维也纳估计早就崩溃了,但柏林的市场却是真实的繁荣。至少在我上周从柏林之前一直是这样,几个重要商会的数据都被稍微修改了一下,这样看上去更好看一些。那些在战争中发了财的贵族、市民和工厂主们比我们想像的要富有,也更乐观。面对那些只认数据的榆木脑袋的柏林银行家,真不知您有什么好担心的。”
“但问题是德国人不可能对维也纳的崩溃一点反应没有?我尤其担心那家新成立的德意志银行,要知道我们在这家银行里没有可靠的高层人员,因此我们也难以把握他们的动向。”
“我们虽然没有内线但布莱希罗德却通过首相大人安插了一个他的人,至少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什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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