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刚蒙蒙亮,不知什么地方响起公鸡的打鸣声,接着林庄到处响起此起彼伏的公鸡鸣叫声。
余晓燕从被窝里钻出脑袋,很没形象地伸个懒腰,透过不大的窗户,可以看到外面已经有些光线,室内虽然还是很暗,也不是伸手不见五指了。
一扭头,隐隐看到对面的床上,一张隆起的被子微微起伏,她甚至可以听到轻微的鼾声。
余晓燕从温暖的被窝里出来,感到外面很有凉意,赶紧套上放在被子上的羽绒衣裤,厚实的衣服穿在身上,很快,身上暖和起来,这时候她很感谢杨宕勇当时收购的那些鸭毛,同时给自己的手艺悄悄点了个赞。
不过余晓燕手艺再好,有个问题她一直想不出怎么解决,那就是掉毛的事情,每天晚上脱下羽绒服时,都会在内衬发现有些钻出的鸭绒,轻轻一拉,白色或灰色的鸭绒就从里面抽了出来,这个很烦人,要不是羽绒服套在外面,那鸭绒刺在身上,怕是更让人恼火了。
“这里不是地球,能凑合就凑合吧。”
每天看着钻出来的鸭绒,余晓燕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简陋是真的简陋,保暖效果也是真的好。没看现在不光所有学生人手一套,连林庄这里从来不会穿衣服的,也学着他们穿上了“羽毛衣”?
那是真的“羽毛”衣,拿各种山里的东西,问商人换几块最廉价的布料,然后将鸡毛、鸭毛、鸟毛……一股脑全塞里面,学着余晓燕她们衣服的样子,用骨针将两块布料缝起来,一件原始“羽毛”衣就此诞生。
这样的衣服当然没袖子,也谈不上什么裁剪,光看外形,倒像是一口底下破开的布袋。
林庄的人们第一次穿上这样的衣服,好像一夜间大家都成了文明人,言谈举止也学着余晓燕她们那样,什么拱手礼、握手礼,什么站如松坐如钟走如风,幸好几位女士休息村民们没看过,不然他们还会学学什么叫卧如弓。
“羽毛”衣好做,做出来效果也有,就是这羽毛衣总是散发出一股骚臭味,村民再怎么用水洗羽毛,那味道也洗不掉,同样的,这样的羽毛衣还特别容易掉毛,他们又不像余晓燕一样里面还有内衣,脱了羽毛衣,身上粘的到处都是羽毛,远远看去,活脱脱就是个“鸟人”。
至于羽毛总是往下掉,穿了没多久,上面空荡荡,下面臃肿不堪,这对村民来说倒不是什么大问题,只要脱下来倒着拍打两下就好了,要是有闲,可以经常颠过来倒过去,辛苦些而已,要是在干活,那就不必如此麻烦了,无非是上面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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