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羽眯着眼睛冷冷的扫了台下一眼,默不作声的跟在铁牛身后一起下了舞台。
可以想象,明天的报纸头条定然都会是他。
沈羽若是想压的话倒也不是不能压,可这会他所有的思绪都放在了眼前的小女人身上,是任何人都无法转移的。
......
沈羽的退场,使得洲际酒店外围满了各家娱乐杂志的报刊记者。
有些人甚至已经拟好的新闻稿就差图片便可以发布了。
地下是有暗道的,可沈羽这次却是不想再逃避了。
总统套房里,铁牛为婷婷施针之后便去了客厅,将私密的空间留给了她们。
婷婷从昏迷中苏醒,下意识的环视了一圈周围。
还未张口,沈羽已然将她的手紧紧攥住,屈膝半跪在床边。
“沈羽?”
婷婷眼底闪过一抹疑惑,随即怔怔的看着他。
“是我,婷婷,抱歉,让你受委屈了。”
“嗯?”
婷婷轻哼了一声,眼睛的干涩让她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昏迷前的记忆也随之浮现在了脑海。
再次睁眼时,她看的沈羽的表情便已然有些古怪了。
心里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是在出于本能觉得这一切太蹊跷了,另一个则是偏向于沈羽说的话。
“你能给我再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
“还有那个白婷婷,当真不是你的...前妻...吗?”婷婷踟蹰了半天,最终用了前妻这两个字。
沈羽见她愿意听,自是欢喜异常。
他抬眼看日历,正好是超过了五年之约的第二天。
也就是说,他已经不用再遵守那个约定了!
想到这里,沈羽的心几乎都要飞起来了。
他抬手揉了揉婷婷的脑袋,轻声道:“我前妻是叫白婷婷不假,但是却不是那个女人,而是你。”
“是我?”
“对啊,其实自从第一天在军区看到你,我就已经确定了你的身份,你不是一直都很疑惑为什么我对你那么好,而且动不动就提我要娶你吗?那便是因为你本来就是我的太太,只是我不小心把你弄丢了几年而已。”
沈羽认真的说着,捧着婷婷的手在自己脸颊上蹭着。
宛如无骨的指腹,一点点在脸颊上蔓延开来,那种熟悉感让沈羽沉醉。
“可是...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舅舅告诉我,我是玉家的女儿,我一直也都是这么认为的。”
“你的确是玉家的女儿,这点你舅舅没有骗你。”
“不过我们之间却是有一个不能说的约定,所以婷婷,这些年他一直没有和你说起我,不过那个约定时间在昨天已经结束了,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不过...”
“不过什么?”婷婷瞳孔微缩,手指因为紧张又变得有些冰凉。
“不过你能不能先让我从地上起来,腿都麻了!”
“反正有你,我倒是不介意自己的腿是不是好的,不过以后那可就得辛苦你了...比如帮我推个轮椅,洗个澡什么的。”
“鬼才要帮你洗澡。”婷婷的脸不可抑止的红了,却也是伸出手帮忙将地上的男人给拉了起来。
两人说笑着,气氛越发的和谐。
沈羽在帮助婷婷回忆时,也都是挑着那些好的东西说,比如什么小三小四已经都下场的渣女一个没提。
唯独重点强调的便是婷婷把他给“睡”了!
“你是说真的?”婷婷一直都在认真的听着,也一只运转着大脑在思考着沈羽所说的每一句话。
“当然,千真万确。”
“所以...你要负责啊婷婷...”
“咚咚咚....”一阵剧烈的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的温情,沈羽好看的眉头凝起了一个大大的“川字”。
苏慕辰的别墅里。
“6婷婷”安静的躺在手术台上。
从天而降的聚光灯将她的小腿砸的多处骨折,本该白皙的双腿一片血肉模糊。
伤在她身,痛在我心,苏慕辰倒吸了一口冷气,让自己的思维不受感情影响,指导助理给“6婷婷”做手术。
就连沈羽也不知道,他其实并不单单是手筋断了,那双白玉无暇的双手,更是被烧的已然脱了皮,几乎就和几个枯树枝差不多。
吴家的前身便是m国最大的黑手党之一,若不是看在吴贺肚子里孩子的份上,那位吴家的老人,那是恨不得把苏慕辰给活剥了的。
“老板,已经都接好了,只要安心休养便不会有后遗症。”
几个小时候过后,助理汗都来不及擦便是向苏慕辰汇报。
苏慕辰拧在一起的眉毛微微舒展了些,然而眉间的郁色却还是没有散开。
“好,我知道了,辛苦了,你们都去休息吧。”
助手点头,又仔细的检查了一番仪器,带上了手术室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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