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想象中的宝石什么的并没有出现,只有一个薄薄的信封和一把心形的钥匙,上面缀着她名字的缩写,想必便是瑞士银行的信物了。
她欣喜的把钥匙揣进怀里,顺手拆开信封,阿大那熟悉的字迹越如眼睑。
“见字如面,想必打开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不在人世了。毕竟这是我留给小姐的最后一件礼物。也算是临终赠别吧。”
“心形钥匙便是瑞士银行的信物,里面有着我所有的家当,也有着埋藏在心里多年的秘密。阿大为小姐死心甘情愿,只希望小姐能够善待我的养母,毕竟没有她,也就没有我们...”
“没有我们?”这是什么意思?
南宫嫣然怔怔的看着信封。
正想着,只见桌子上一道黑影无限放大。
她还没反应过来,脑袋上便重重的挨了一下,顿时失去了知觉。
滴答——滴答——
黑暗中,安静的只能听见水滴坠落的声音。
南宫嫣然睁开眼,头一动,脖子后面便传来了巨大的拉扯力。
她这是在哪?
不是在小石城拿信物的么?恍惚间,好像是看了一封铁牛留下的信,然后便全然不知了...
滴答——滴答——
水滴声依旧,南宫嫣然心头毛毛的,想要移动,这才发现自己四肢都被固定在了一个木桩上,手腕上也被铁链牢牢的拴住,冰凉刺骨。
她经不住哆嗦,铁链跟着晃动起来。
空气中弥漫着难闻的气味,像是那种东西发霉腐烂的味道。
“喂!!!这是哪?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抓我?”
南宫嫣然脑海里冒出的第一念头就是沈羽。
可转念又一想,沈羽的动机是什么?
总不能是贪图阿大的继续吧?怎么可能,就算是阿大再有钱,那些,也绝对不会被沈羽放在眼里的。
可...那还能有谁呢?
自从她和南宫家彻底断绝关系之后,知道自己的还活着的人,不多啊。
“嘎吱——嘎吱——”
远处的黑暗中出现了一道光亮,光亮之中,一道苍老的身躯摇摇欲坠,她举着上世纪用的煤油灯,踩在枯树枝上,深深浅浅,她的身影随着那摇曳的火苗时隐时现。
饶是南宫嫣然胆量异常,此刻也忍不住惊恐。
她努力的辨认那道人影,依稀间能辨认出那是一位苍老的妇人,好像还有些熟悉。
“阿婆?”南宫嫣然心中一喜。
“是啊...小姐...是我啊...”
说话间,老妇已经走到了近前,吃力的将手里的灯举了起来。
枯燥般的长发下,露出了一张满是皱纹的脸,深陷的眼眶里滚圆的眼珠子占据了大半的眼白。她皱巴巴的嘴巴一张一合,黑黒的,空空的。别说牙齿了,甚至舌头都看不见。
“鬼啊!!!”南宫嫣然尖叫!她记得白天的时候,这阿婆还和自己说话呢,还准备给自己做饭吃呢,怎么这才多大一会,舌头和牙都没了。
“鬼?”
“呵呵...”
下一秒,老妪的手已经攀援上了她的脸颊,酥麻之感蔓延开来。
南宫嫣然剧烈的抽搐着,想要挣扎,奈何老妇却忽然发力,消瘦的指尖下压在南宫嫣然的颧骨之下,疼的她嗷嗷直叫!
“啊!阿婆你在做什么!!!快帮我解开啊,我是嫣然啊!”
“疼吗?”老妇的声音如同破封箱一般,缓慢无比,却是字字清晰,顺着南宫嫣然的头皮钻进她的脑海里。
“疼...阿婆你怎么了?为什么我会在这里,您不是你说给我做饭的吗?把我关在这里怎么做啊...”南宫嫣然急忙回答,疼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真的疼吗?”老妇慢悠悠的说道。
“可是比起小姐来说,我这可是不算什么呢?小姐难道忘了,您是怎么派人把我的舌头拔下来又缝上的吗?”
一处画面骤然在南宫嫣然脑海中闪过,她想起了当时自己对老阿婆的下手的画面,那还是她第一次杀人,为了沈羽。
她当时也是做了很久的心里建设的,甚至整整一个多月都没睡好,整日躲在房间里看佛经。
“可...可你不是没死吗?阿婆,看在阿大的份上,您放我出去吧。”南宫嫣然忽的放低态度,低声祈求道。
被沈羽关着,虽然也有可能死亡,可是男人的手段都是光明磊落的。但是眼前这个人不同,她是南宫家的老臣,大世家一些污秽的东西,她自然也是都经历过的。
别的不说,那些变态的整人手法...南宫嫣然头皮发麻...
“那可不行...”老妇笑了,本就布满皱纹的脸随着她的笑容扭曲成一层层,像是树皮堆积在了一起。
“为什么!”南宫嫣然心头隐隐生出一抹不祥的预感,她忽然后悔要来沙漠走这一趟了。
“因为...你害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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