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平不停推脱着脱脱的靠近,奈何这家伙疯起来力气成倍增长,他竟然不是对手。好在一首歌不那么长,很快一曲结束,他终于被“释放”出来。
“你蛇精病吧你!”龚平指着脱脱大骂。
“嘿嘿,你说是就是喽!高兴起来就是任性!疯癫有理,浪荡无罪!哈哈哈”脱脱跳地一身都是汗,就那么不管不顾地脱了外衫,只穿一个白色背心,大剌剌地坐到雪主跟宁净身边。
伸手在桌子上拿过果盘和啤酒,招呼两人道,“吃啊!先润润嗓子!等下嚎几首!出来玩可不要太淑女哦!”
宁净闻着他身上淡淡的不算难闻的汗味,心跳没来由有些加快。下意识地往旁边躲了躲。
雪主淡定如常,只回了句,“你以为都像你啊,刚才的样子恐怕爹妈在这儿都不敢认领呢!”不过,心里到底是平净还是起了波澜,就只有自己知道了。
“切!你这话就不对了哦!我爹妈虽然是农民,不过,他们眼界开阔着呢!不然,也生不出我这样的儿子来!”脱脱扬了扬下巴,相当不认同地反驳道。
心里觉得跟雪主说话不愉快,总是被她取笑被她噎,转而面向宁净,笑嘻嘻地问道,“净净,你说我刚才跳的好不好?你看了有没有很开心啊?”
“呃还还好吧!”宁净迅速扫了他一眼,吞吐道。
“嗯?只是还好?为什么语气这么勉强呀!”脱脱有些郁闷了。
端起一只酒瓶子,就咕噜咕噜往嘴巴里灌去。鲸吸牛饮了大半瓶,才砰的一声重重放到桌上,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饱嗝。
“嘿!我陪你喝酒吧!呐,今天算我对不起兄弟你了!不许记恨我哦!先干为敬!”龚正这会子不跟龚平抢话筒了,任凭那位一个人在唱台上陶醉地干嚎着。反正头彩已经被脱脱抢走了,现在谁先唱都一样。
反而心机地把脱脱往一边推了推,隔开雪主,坐在他们中间,跟脱脱对吹起啤酒来。脱脱此时就缺酒友呢。两人一拍即合,一连喝下去两瓶。
宁净一边给唱歌的龚平鼓掌,一边暗暗留心着两个男生的状况。看到他们喝下去这么多酒,心里忍不住担心着。
脱脱好像感应到她眼光似的,转过头来,眼神有些迷离地盯着她,随后伸手拿了支牙签,戳了一小片西瓜,就往宁净嘴边凑。“净净,来,张嘴吃一块!乖!”语气莫名宠溺。
两人离得近,脱脱这举动又十分亲密,宁净刚平复下来的心情又猛地泛起波涛。“我我自己来就好了!”有些可怜兮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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