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梁自然不会听了这话就熄火,她正来开架势要跟承晔理论,落倾尘此时走了进来,一身淡紫色衣袍上染着些夜晚的凉意。
“见过师尊。”承晔先开口道,屋里没外人,他的态度又成了乖徒儿。
云梁正好指着承晔告状,“师父,他逛窑子去了,刚才还跟我狡辩。”
落倾尘看看承晔,承晔笑道:“沈玉玑心情烦闷邀徒儿一道去喝酒罢了。”
云梁站到落倾尘跟前揪住他衣袖,“骗人,他就是狡辩,师父快说他,他肯定和那些姑娘有染了。”
落倾尘垂眼看着云梁,淡淡道:“你师弟是个懂分寸的人,皇家的种不会随便乱洒。对了,”
落倾尘撇撇嘴,“你昨日在皇宫里和那个夏侯家小子疯玩得事还没来腾出空说你,你好歹也是未来的大虞皇后,你师弟的未婚妻,今后不可再那么没有规矩,听到没有。”
“……”
云梁小嘴撅着,最后打呼一声,“你们都是坏人,没人向着我呜呜——”
嚎着跑出去了。
承晔看了看门口,低头道:“这次是徒儿的错,去之前不知道那是个青楼,惹得师姐不高兴。”
落倾尘摆摆手过去坐到桌旁,手指抚摸着手中一根玉笛道:“说到你师姐,这两天就别让她再进宫了,反正过不了多久咱们就回去了。”
承晔点点头,又说:“师姐已知道分寸了,而且那个少年也被罚了应当不会再有事。”
“不是说他。”落倾尘皱了皱眉,轻哼了一声。他知道还有谁打他小猪的注意。
哼,酒酿汤圆都能把人吃醉,真当他毫无察觉?
“之前派出的那些蜂子现在只回来了不到半数,那人怕是抓不住了。”落倾尘说,“不过你放心,为师既然盯着了这个人,就不会让他逃出我的手心。”
承晔低下头,“那人就是顾尧,他最近也没出现在倪练秋身边了。”
“这个你就不消操心了,为师会给你个交代的。”落倾尘说道。
承晔点头,“多谢师尊!”
落倾尘沉吟了下,突然问:“你的腿疼病近来还犯吗?牙齿可有再痛?”
承晔抬起头有些惊讶,随即乖巧的点头,“已好多了,多谢师尊关心。”
他从小就双腿无力,经过训练才能和其他孩子一样走路,但是时常会感觉到腿疼,这是胎里带来的毛病,因此总也未能痊愈。还有牙齿,他的父皇和哥哥都是年纪轻轻就缺了齿,父皇三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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