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延曦眯起双眼,看着手持拂尘,身穿道士服的秦八卦,像是在回忆着什么。早年那位被他称口口声声称作鹰老弟的秦八卦,如今就站在他眼前。
鹰老弟的个头已窜得老高,身子板也结实了许多,全然不像当年那样弱小。他的相貌还是那样,鹰眼鹰鼻鹰眉,却从中透出几分令人信赖的睿智与英武。
“鹰老弟,是你吗?羽客师傅呢?我看见羽客师傅了,怎么突然不见了?”王延曦问秦八卦道。
“张霄师弟不会是在做梦吧?羽客师傅并没有下山,他还在天保殿呢。”秦八卦道。
皇上与秦八卦两人的对话,让在场的所有人听得一头雾水,恍然如梦。安公公赶忙凑上前去,向皇上递过一个擦巾,说道:“万岁爷,行行好,先擦一把汗吧。”
王延曦并不理睬安公公,径自咚咚咚地走上了青石台阶,走到了秦八卦身旁。安公公连忙跟了上去,扶住皇上,对着秦八卦不断使眼色,意思是说你还不快快跪下。
秦八卦只拿眼瞧着安公公,依然站着,他心里还在想:这位张霄道士,怎么眨眼间就从一个道士变成皇上了呢?师傅可没有提醒过他呀,他真的犯糊涂了,此时是在现实?还是在梦中?刚才他说张霄师弟在做梦,他自己现在不也在做梦?
王延曦走到跪伏着的魏小朗身边,翘着他的兰花指,在他的肩膀上轻轻拍了一下,拿腔拿调地唱道:“朕可知道,魏御史一向喜欢玩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游戏,与朱大有、连老千交往甚密,小心下回,朕将你灌醉,让你做个醉死鬼。”
“皇上海量,皇上海量,臣甘拜下风!”魏小朗慌忙连连磕头道。
王延曦又走到郑开元身边,轻抚着他的官帽,再次拿腔拿调地唱道:“郑开元是个好官,朕把你当做闽国魏徵,将你从谏议大夫擢升为尚书,只可惜,你不懂得知恩图报,皇宫里闹了这么久的猕猴王鬼,你捉到了吗?你们这帮人吃饱撑了,都在这干什么?朕问你,看到羽客真人了吗?”
“启禀皇上,臣确实没有看到羽客真人,臣正在会同三司的人现场勘查一起命案。昨晚,十多名护剑侍卫在大都督府被刺身亡,控鹤都马步使千谷震也不幸遇害,最为让人心疼的是,闽王剑也不幸被盗。”郑开元说着说着,眼泪鼻涕一起流流了下来,悲伤至极地连连磕头道,“臣有罪!臣罪该万死!”
王延曦听到此言,如梦方醒,只觉得脚一软,“啊”的一声惨叫之后,便坐到了地上。
王延曦的这声惨叫,在秦八卦听来,就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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