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顾冬为了感谢安媛抱着“必死”之心来砸婚礼其实只为了帮他的情谊,答应请她吃顿好的。
“吃饭就吃饭,不许说些有的没的。”不过在之前,安媛要警告一些事情。
“什么叫‘有的没的’?我什么时候那样了?”顾冬装马虎,不承认。
安媛想起刚刚向他丢西瓜前他说的那句话又来气,现在手边没有西瓜,安媛直接拿包砸他。“要命啊!你到底想我怎么样嘛!我今天非要弄死你……”
“住手!”顾冬突然大叫,此时像疯婆子的安媛马上像点了穴一样静止,顾冬这才说出真心话,“怎么?还不能喜欢你了?我说那些话还不是因为喜欢你,难道喜欢你也有错吗?”
“呀!闭嘴!”安媛听不下去,直接上脚踹。
顾冬疼到急忙弯腰捂脚,嘴里还不停歇,“安媛你什么时候成胆小鬼了?说说都不行!这是事实事实,你得知道啊、啊——”
为了让他闭嘴,安媛又重拾旧业——拿包砸。“不行就是不行!我让你闭嘴啊!你再说我就打死你……”
安媛上下攻击,顾冬又是顾腿又是挡头,嘴里早就没有说话,他现在只想逃。
于是两人就一路打闹,一路狂奔到入场口,而后顾冬就被眼前场景吓到停住脚步。安媛紧随其后冲上来,因为来不及刹车,她撞上顾冬殷实的后背。
等她捂着撞疼的鼻子躲开时,才发现满地被砸烂的花篮,“咦?我没有砸这里啊?我只负责婚礼会场啊?这里谁砸的?”一出口便是三连问,看向顾冬她发出四连问,“你难道另雇‘黑帮’了?”
顾冬一直骂安媛有时候做法是流氓,所以安媛自成“黑帮”一派。安媛如此问,想要知道答案的心并不真切,反而想要逗笑的心却真真切切。
可是,顾冬并没有笑,而且神情严肃。
等他回头看安媛,便告诉她,“下次我再请你吧!你先回去。”说完,他自顾地打起电话。
安媛极其不解,跟在他身后问,“为什么?好好的为什么反悔?我饿着呢!”
很快挂掉电话,顾冬转身问候她,“你不是讨厌我说那些事情吗?你不和我吃饭就不会听那些话,你不应该很开心吗?”
“说话是说话,吃饭是吃饭,你为什么要混在一起?再说了,按你这逻辑我是不是应该以后永远都不要和你吃饭了?这样便可永远不用听你说话啦!”
“这个提议好!”
没想到顾冬这么回答,安媛像被他突然丢下无法跟上节奏——这人不是刚才还缠着她不分手的吗?才过多久,这就变脸了?等她回神,顾冬早已离开走到马路边。
“一会儿约定这个,一会儿有赞同那个,你到底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脑子坏了还没好?”安媛叫嚷着跑到他的身边,正要放开嘴舌“大显身手”的时候,顾冬三个字把她堵死——
“车来了!”
“什么?”话音一落,一辆的士出现在眼前。
“这附近不好打车,你坐车回去吧!”顾冬一边说着,一边把懵懂的安媛塞进车中。等他向司机师傅说出她家地址时,安媛才反应过来急急拉住车窗外顾冬的手。
“这车你叫的?”原来那通电话就是为了叫车。
“你就感动吧丫头!”顾冬笑着回她,“现在知道我对你有多好了吧!”
“可是我不要回家!”安媛不领情,她想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因为她到现在还是懵的。急忙开车门却被迅速堵上,顾冬对司机喊:“师傅后车门锁上,谢谢!”
安媛目瞪口呆,“你搞什么鬼?”
“没事、放心、在家等我吧!”顾冬依然笑,抽出被紧攥的手,他退步离开,向已经驰行的安媛招手,“白白咯!”
马上,车辆在路灯渐亮起的马路上消失,顾冬一直保持开心的微笑也落幕,挂上阴鸷冷漠的背影布,他朝一直在路边停放的黑色面包车走去。
敲敲副驾驶车窗,一个光头纹身的墨镜佬出现,嚼着口香糖,视线从正方转向右方的顾冬。“是许少呢!新婚快乐啊!我们送给你的新婚礼物还满意吗?”
听语气,入场门口的花篮果然是他们砸的,顾冬猜的没错,他皮笑肉不笑,表示鄙视和嫌弃。
墨镜佬见顾冬不说话,从嘴里拿出口香糖,舔舔了嘴唇说,“既然娶到了新娘,我们之间的账是不是也应该了结了?”
顾冬靠在窗口,探进脑袋,一车里的墨镜佬,“哟!大家都在呢!”
“许少婚礼我们当然要全员出动了!”坐在驾驶位上的另一个墨镜佬说,不过暂且叫他干瘪棍,因为这哥们瘦的连墨镜戴上都掉,得用手扶着。
副驾驶座的墨镜佬因为顾冬突然伸进头,而不得不放下椅子成斜靠状态,“别跟我废话,你是打算要跟我全车的兄弟一个个打招呼吗?”说完,又把口香糖扔进嘴里。
“有这想法,”顾冬偏头看向墨镜佬,“不过在之前,我喜欢——”伸进双手,他为墨镜佬摘下墨镜,“看着对方眼睛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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