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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18(1/2)

作者:喜了
18

廖所赶来时,朝犁已走。廖所把这当“红头文件”同等大事来办了,同志们加班加点。

子牛帮忙做笔录,里面这位清醒了后的女神根本不配合。情绪一度失控“出去!别烦我!”是呀,女神受到这等羞辱,总感觉她有门道扳回一城……当然,这是同事们的猜测。

子牛回到所里,夜色已沉。随便在宿舍煮了面吃,正在洗脸,有人敲门。还拿着毛巾呢,一开门,穿着便装的朝犁,外套衣领还竖着,手里提着一个纸袋,站在门口。

把子牛吓着了,一跺脚“你怎么来了!”紧张的不得了,忙往外头看。

朝犁进来边说“没事,马云恒在外面对付呢。”

子牛就站在门口“你走你走,”烦死了。朝犁东西放下,把她一拉,后脚跟把门一踢关,人抱个满怀,“今天不见你一面我觉都睡不好的。”子牛就不想他在这里呆“现在见着了撒。快走,别人看见了多烦人!”直扳。朝犁把她抱起来走到放纸袋的桌边“好好好,我马上走,乖乖,这是给你买的燕窝鸡粥,我就看你吃一口,吃一口我就走。”放下子牛,一手还紧搂着她的腰,一手去扒纸袋,“吃一口好不好。”不住豁哄,掀开青花蓝的小盅盖儿,瓢羹舀一勺喂她唇边。子牛含一口,眉头蹙得紧。

朝犁额头顶着她慢慢咽的颊旁“今天你受委屈了,子牛。”

子牛自己都不知道她受什么委屈了?可现在就想他快点走,又扳“快走。”

“好好好,走走。”朝犁最后低头重重亲了下她的额角,走了。

他走后,子牛像做贼的门口站着听了好一会儿动静,见没异常,遂才继续洗脸。那盅燕窝鸡粥啊,早抛脑后管都没管它了。

第二天一切无异,

下午五点多快下班的时候,翀心打来电话“子牛。出来凑个角咧,特意为你组的牌局。”

子牛一想这些天忙狠了,是该放松放松了,应了下来。

下班后换了便装到了“意趣”。

“意趣”是个专业高档麻将馆,古香古色,门帘儿全是竹帘儿,服务生都是二十来岁的小姑娘,穿着修身旗袍。气质文静,泡的也全是好茶。里面再喧闹,感觉飘出来的也是一股子雅调仙气儿。

“六筒。”子牛刚把章子丢出去,一旁看着的翀心就戳她腰眼儿“哎呀错了错了。”结果,果然点炮儿,对门筒子一色独钓六筒。

子牛还不耐烦,“你让我自己打。”

翀心又豁“你打你打,要学会看牌……”子牛这些听,又变虚心“发财不能当癞子?”

“发财是算翻的,可以开杠。”

都教她。咳,这坐着的哪个不是麻神,为了陪她玩儿全当练手的了。

玩了两圈,子牛搞累了,说下来歇歇,翀心陪她出来转悠。“意趣”外头园子里的景致也不错。

“子牛,你还和朝犁搭着呢,”

“谁和他搭着。”

子牛肯应这个声儿,说明朝犁在她心里也快到头了。

为啥?朝犁要知道就因为一碗燕窝鸡粥,子牛就真开始考虑“弃”他了……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懊恼。

那碗粥昨天她忙累了,没在乎。今早起来一看……子牛舀了几勺下去,粥越好,盛粥的盅越精美,子牛的心越不喜。这就是“用心”的征兆,子牛当然得逃。

翀心一听,提了神,忙挽住她的胳膊,“没搭着最好。听说朝犁的老婆来了,你还是少惹为妙。”

子牛听话一点头,

翀心叹口气,“你晓得朝犁的老婆不,貌如天仙,却半身不遂。”

子牛抬头,些许吃惊地看着翀心。这一听,她完全不考虑了,朝犁彻底得断!

翀心瞧她这样就知道她“同情心泛滥”了,一哼“怎么,半身不遂就一定是好人?就冲她那个爹,她也不会是善茬儿。朝犁的老亲爷是谁,大名鼎鼎的王如安!老奸巨猾,手段狠着呢……”

王如安是谁,子牛管个屁,也没心思听,就懊恼着终究还是自己找的人不靠谱。她找着朝犁后,告知了舅舅,还说先试试,舅舅任她了,看来啊,又是失败一例。

翀心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打心眼里不想子牛和朝犁有瓜葛,

一来朝犁人品是叫人喷,为人不齿,

再,又不得不承认朝犁魔力太大,你看他“霸着”子牛这段时间,子牛和他们生分成啥样儿了……

正和子牛在小鱼池边这么说悄悄话儿呢,

翀心哪里想得到会有这样可怕的突发事件发生!

完全没防备,

突然她们后方冲来一人,手里拿着玻璃瓶,将瓶里的液体就要往她们背后浇!……

确实是子牛反应快!

她正好扭头看翀心,余光见到冲过来的危险,“小心!!”猛地推开翀心,翀心往旁边一摔,躲过一劫,子牛自己栽进池子里,却没全然躲过,那倒出来的液体还是些许沾到到了她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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