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病人的家属?”护士将针头刺了一次,哎呀歪了,抽出来再刺,才看见的血管又看不见了……秦烈抱着双臂站在身后,没承认也没否认,在他越发深黑的视线下,护士妹妹俏脸通红,一个手抖,针歪了。[书库][].[4][].[].nn.网网
黎安安一路烧得再糊涂,这会儿也被针给戳醒了,她转了转眼珠子,嗓音沙哑:“我怎么在这里啊?啊!”又是一针,滑了,血顿时冒了出来。
秦烈这会真看不下去了,下巴一挑叫来了护士长。护士松了口气,忙不迭让出位子。
“我你们年轻人,火气旺也要注意一下场合啊。你看这姑娘一身细皮嫩肉被折腾的,这会液输完了要不要去查个妇科?”护士长快准狠地找到位置,一针成功,液体终于如愿流进黎安安纤细的血管里。
听她这么一嚎,黎安安的脸刷地一下就红了,语无伦次地对大嗓门护士长解释道:“不不不,不是你想的那样……”
这护士长一口东北口音,约莫40多岁,话嘴不带把门儿的,这会输液的人不少,一个个头抬头往这边望,望得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整个人本因高烧就红彤彤的,这会都快驾鹤仙去了。
护士长指着她身上大大的蚊子包和惨不忍睹的刮痕:“铁证,你看你一身,野外弄的吧。”然而转头对秦烈笑得灿烂,“伙子能耐啊。”
黎安安索性两眼一闭,被子拉头顶上装死。
秦烈也被闹无语了,好不容易等俩护士都走了,才放下手臂:“喂。”
黎安安在被子里唔了一声。
“人走了,出来吧,不然待会憋死还得回来抢救你。”
被窝下的人利落窜出来,嘴鼓鼓跟鱼一样快速吸了口新鲜空气:“要命。”
一阵沉默后,黎安安这才意识到自己高烧昏迷家里又被这家伙救了,算上这都第三次了,于是眼睛滴溜溜看着秦烈,里面因高烧而晕染着些许水汽:“谢谢你啊。”
声音软糯,尾音呢喃。秦烈的心如同被猫的爪子挠了一下,温暖的颤抖。他低声咳嗽来驱赶片刻的不自然,引得黎安安一阵紧张:“糟糕糟糕,你是不是被我传染了呀?快站远点儿,感冒初期最惹人了。”
巴拉巴拉,呱唧呱唧。
放以前,秦烈早受不了地走了,这会却认真地把前半部分听完,后半部分确实偏题了,止不住打断黎安安那“想当年啊,我就以为自己不会被传染,我……”
“停。”
床上的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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