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据这个原则,沈风很快就找到摸到何员外所在的主卧,用事先准备好的刀捣着木块,轻松便撬入房内,透过掩帐可以望见何老爷搂着一位女人熟睡中,鼾声一阵阵,响声极大,沈风在房中前前后后找了个,还是未发现那张纸契。
正欲走时,发现何老爷的脖子上挂着一串钥匙,脑里灵光一闪。。
对呀,如若纸契放在一个贵重的地方,必然被锁住,如果是那种锁,用铁丝就能撬开,如果是那种大锁,很难撬开,打定主意沈风悄悄挪到何老爷的身边,那串钥匙用一条绳子绑在何员外的脖子上,连睡觉都戴着,必然十分重要了,还好我带了刀来。
沈风用刀轻轻的割呀割,假若一不心就抹了脖子了,何员外抿了抿翻了个身,沈风吓到急忙弯下腰,只听呢喃声后便又安静下来,确定他们熟睡后,沈风才继续。
安全拿到钥匙离开房间后,下一步沈风决定找书房,书房位置也挺好摸索,应该就在附近。。
沈风寻了一会儿,来到一个锁着锁头的房屋前,用那串钥匙挨把试着打开,啪一声,果然打开了。
摸进屋内,屋内陈列着许多书籍,桌上摆放着房四宝,想必此处应该是书房,沈风忙在书房内翻起来,书桌书架仔细寻觅,无意中却踢到一个铁箱子,定睛俯视,这个箱子还上了一把大锁,打着运气成分的念头,沈风又把那一根根钥匙挨把插进去试试,又是啪的一声,果然打开了。
打开铁箱,里面放着许多金银珠宝,在灰色的夜晚中,散发绚烂的色彩。
我日,这么多钱,沈风还是头一次见到如此的金银珠宝,一双眼睛都圆了,摇了摇头,忍着搬走的冲动在箱子找寻纸契,所幸的是,在箱子上沿找到了老婆婆的那张纸契。
刚想撕毁,又突然止住了动作,万一这纸契还影印一份,岂不是白费功夫,沈风坐在书桌旁沉思了会,脸上浮现一抹奸笑。
“嘿,有了”
沈风拿起书桌上的笔墨,在纸契上做了章,便放回原来的夹层内,反而拿走了一点金银珠宝收入包袱内,箱子也没有合上,仿佛故意让人觉得他是来偷窃钱财。
原本沈风是从东墙爬入,走时却是从南面,在黑夜里搞不清方向很正常,他倒不是十分在意。没想到在南面却是住着一条恶狗,在黑夜中冒着绿光,沈风吓得魂飞魄散,撒腿便跑。
恶犬狂吠着追着沈风,在黑夜里制造出很大的动静,狗毕竟有四条腿,沈风才两条,数量上没有优势,恶犬很快便快要追上他,沈风时不时观察身后,只见它快追上了,急中生智,把装金银财宝的包袱重重往恶犬头上甩去。
包袱内皆是重要,一下子甩得不轻,那条恶犬又与沈风拉开些距离,而在一人一狗追逐的过程中,何员外家里有些人都从房中出来瞧个究竟。
沈风知道耽误不得,他前面便是西面墙,奋力奔跑接着墙边的石栏,一步两夸两手抓在墙上,身后的恶犬此时追上扑向悬在空中的沈风。
沈风吓到得忙用力提起身体,卷起膝盖,这才免遭毒口。
好险
长吁一口气,沈风举起了手中的包袱,包袱内的金银珠宝早已不知散落何处,只剩一银锭子,苦笑摇了摇头,不敢托大,忙跳下来继续逃跑,而整个何员外家顿时鸡飞狗跳起来,失财之痛令每个何家人都义愤填膺,平时好吃懒做的骨头在今晚变得利索,不一会儿便组织一支规模的搜索队,领头的是一支恶犬。
有了狗鼻子,很快便能寻找到沈风逃跑的方向,听到后面越来越近的吵杂声,心却是焦急。
龟兔赛跑是娱乐,人狗赛跑是找死。
“放狗!”随着一声号令,那只畜生像脱缰的野马向着他的方向追过来,幸好沈风跟他们之间有着一段距离,到了一个转角后,把脱下身上的外衣还有鞋子扔到身旁一家院子内,自己则是翻了墙进入另一家户后院内。
这还没完,待会肯定吵闹起来,到时候难保不会有人被吵醒,得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才是,不容他多想,胡乱找了间屋子,用刀撬开木闸躲进去,关上门后便听到吵闹的声音,心想:“看来要在这个地方躲一会儿了,白天被那唐家大姐追,晚上被恶犬追,真是走了狗屎运。”
沈风心里郁闷道,出师不利啊,收拾了一下心情,倒是腾起闲心在房间里面欣赏了起来,好不容易把紧张的情绪转移到新鲜事物上,在房间里东摸摸西看看,跟房间的主人似的,闻着房间的味道,应该是女子闺房才有的味道,房间里面还个梳妆台。
再走近一点,借着朦胧的月色,沈风隔着白纱看到一个少女沉睡着,床边还有一些衣服,应该是明天要换穿的,沈风的贼眼停在那堆衣服上,拿起其中一件巧的衣物,原来是女人的贴身肚兜。
沈风沉吟了一下,心想,最近我还差条手巾,目露淫光急急把这件肚兜收入怀中。也许是吵闹声太大了,女子有点快要醒了,身子不停的挪腾,沈风暗呼:“糟了,要躲起来才行。”
“这房间好大,躲哪里才好”望见有一处设有屏风,沈风轻手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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