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沈风便找来了患病的青`楼倌,又在尚总管的饭菜里下了珍藏药性强烈的春药,等到药性发作时,沈风再把那倌推入尚总管房中,尚总管便如同发了情的野兽,把那倌儿折腾得不轻,尚总管也虚脱昏睡过去,沈风足足在外面喂了一晚上蚊子。1;912;;5991;4;;1;19;19;19;;6;1;5;5;1;8;1;21;;6;1;9;11;09;;
天亮时,沈风与倌儿早已串通好,让她去林家账房内取银子,就是尚总管嫖完娼后不省人事,只好自己来账房取银两。林家账房可是归林姐管着,林姐上面是夫人,这样等于间接让她们母女两人知道尚总管在林家内召妓。
过了一会儿,林可岚母女两人带着一拨人来到尚总管的房门前,那个倌儿气愤愤道:“你们可以进去问问他,就是里面的人昨晚唤我进来陪他,把我折腾得不轻,自己倒是睡着了,可银两却一个子还未付清”
“我瞧瞧你们这里也是大户人家,不会赖我们这些苦命女子的账,我们外出价钱不贵也不便宜,十两银子整,你们快点问问里面那人便知,免得我讹你们。”倌换了一股泼辣劲儿话,这些话完全是和沈风事先对好台词的,沈风允若她,事前先给十两,事成之后再给她二十两,有钱驱使她,自然要办得妥当,自从得了那病之后,就没有客人光顾她,没想到这次捞了点私活,有了这些钱也可以回乡。
林可岚与夫人的脸色难看至极,家中竟发生这种丑事,传出去还不叫人笑话,林家也算杭州城内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如今竟让一个风尘女子上门要债,夫人耐住心里的气愤淡淡道:“你先稍等会”
接着又吩咐底下的人道:“你们进去把尚总管叫出来”这次夫人真的是动了肝火,想她一生恪守妇道,甚是看重礼仪,如今底下的人竟有如此有辱门风的行为,叫她如何不愤。
过了半响,一脸倦意的尚总管才里间走了出来,只见他步履蹒跚,脸色苍白,极像个行将就木的八旬老人,他走出屋子见到屋外的站着不少人,大多数是林家内的丫鬟家丁管事,人群中的夫人和林姐尤为显眼,尚总管行了一礼道:“不知夫人找老奴有何事”
夫人见尚总管脸色苍白,话有气无力,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便知倌儿的此事已然十有八`九是真,压不住愤然指着倌儿道:“你可认得她”
尚总管端详了倌儿一会儿,见她衣着鲜艳,脸上带着些媚态,那摸样与昨夜里梦中女人极为相似,只是昨夜里不知为何,身体极为亢奋,后来不知怎么回事,尚总管摇了摇头道:“回夫人的话,我不认识这位女子”
那倌儿一时气急败坏,那股泼辣劲儿又上来指着尚总管的鼻子臭骂道:“你个老不死的,如此来,昨夜我岂不是白白伺候你了,莫要以为我们青`楼女人好欺负,想上完老娘不认账,信不信我天天来你们这里闹”
尚总管大惊道:“你不要污蔑我,我何时让你伺候我”
倌儿轻蔑笑道:“那我是张着翅膀飞到你们这儿来地,要不是昨夜你带我回来,我能站在这儿,像你这样的客人,我见得多了,想玩又想不认账”
尚总管被逼急了,脑袋也清醒许多,急忙道:“一定是另有其人,夫人老奴这些年一直为林家尽心尽力,已经把林家当成自己的家,也对不会做出此等有辱家门之事”
夫人在心里怒道,你倒是真把林家当成自己家了,否则怎么敢把**女子带进林家内,自从老爷过世之后,他仗着资辈高,在林家内也是为所欲为,只是念在他伺候老爷多年的情分上,才没有惩治于他,如今看来是有这个必要了。
倌儿不屑道:“早知你会这样,对付你这样的客人,我早防着,我在你床上留了一件我的肚兜,肚兜上还有我的名字”
夫人遣一个丫鬟尚总管的屋里找寻那条肚兜,这时尚总管已经是冷汗连连,心中暗想,这绝对是阴谋,前天夜里他早已去过一次**,折腾了一整夜,昨夜是绝不可能再找人欢好,他已不是年轻力壮的伙子,不能连夜奋战。
丫鬟出来后,脸色有些泛红,悄悄在夫人耳边了几句,夫人脸上一片寒冰大怒道:“尚绍,你怎可做出这种事!”
尚总管吓得直哆嗦,老泪纵横道:“夫人啊,老奴冤枉啊,我根本不认识的这女子”
“人证物证俱在,你再狡辩又有何用处”夫人有些厌恶地看了他一眼。
人群中后方出现一个声音道:“夫人,你就饶了尚总管这一次吧,尚总管一直没有妻子,正逢天干物燥一时间把持不住,也是情理之事”
尚总管大骂那个嘴贱的人,你这是在为我求情吗,分明是在给我使绊子。
听到这么,人人都觉得尚总管是因为太久没有行房事,而一时冲动把**女子叫来,夫人叹息一声道:“尚总管,你也老了,等会去账房取些银两,就当是你在林家多年的养老钱,还有你,也去账房取了银子便离开”罢,夫人转身而去。
“夫人,夫人——冤枉啊”尚总管在后面大喊道,但已经没有人再理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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