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林知渝的身世曲折导致了恋爱观比较开明,感情归感情,生意归生意。
毕竟身体里住着两个完全不同的灵魂。
至于杨清止他本就是经历过亲情背叛的人,对于任何亲近在乎的人都会有一种偏执的态度。
想要完全信任一个人,需要付出很大的勇气。
他从培养自己的势力之处,就很懂得如何驾驭手下,该怎么做才能够人尽其用。重用的手下一个个都是神勇之仕,可是他们未必是忠心耿耿于他,反而是忠于他的姓氏与身份。若是他没有这些东西,未必会让这些人信服。
可偏偏他却不看重什么忠心,他要的只是这些人的能力,能够真心会为他考虑的人少的可怜,他懂得如何辨别,又何谈畏惧呢?
“我记得你之前提到过惠安寺里你也安排了人,除了是帮我照顾阿娘,难道就没有别的目的?”
林知渝的话题跨度很大,杨清止也早就习惯了。
“惠安寺没有什么别的势力盘踞,我派来的人只是为了保证你阿娘的人身安全。”毕竟杨府的人未必会善罢甘休,香料坊出了那么大的事情,滔天的怒意都会积压在林知渝母女身上,不得不防。
“虽然这是你应该做的,但是我还是感谢你。”
杨清止不怀好意的问,“上下嘴皮碰一下说句谢谢,你的感谢还真是简单。”
“那你想怎样?我还没有和你算账,你倒是先挑刺了。”还真是新鲜,谁害的她险些亡命,谁又不打招呼就亲她,现在倒是明目张胆的要她表示谢意,脸呢!
“我在感情上的目光远不如你的长远,目前你还在考虑期,我只能慢慢努力让你多多关注我。”杨清止也不含蓄,“你要是真的想要谢谢我不如给点实在的,我虽连累了你遭受苦难,但是我也算是尽全力在弥补了,这个话题不可以混淆的。”
“我就爱混淆视听,你能怎样!”多么坦白直爽的性格,你爱在地咋地。
杨清止哈哈一笑,是啊,他能怎么样呢?谁让先动心的是他,失去了决策权,只能被动了。
“你当初亲自做的那件外衫我如今视若珍宝。”当初在火场救她的时候,险些把外衫烧个窟窿,之后他就不舍得穿了,“如果我帮你出力将你那店铺的格局装饰搞定,是否能亲手做个小玩意儿算作谢礼呢?”
“你这个要求我倒是可以考虑,毕竟是一笔很划算的买卖!”
于是两人就此说定,东拉西扯了一个时辰,天色彻底亮了起来。
“你要和我一起进去吗?”林知渝都听到寺庙里有敲钟的动静,起身拍了拍屁股,将垫着的行囊背在身上。
“不会是舍得我走那?”
林知渝冲着他翻了个白眼,“我怎么觉得你比以前还要厚脸皮呢?”
“我只是实话实说。”他依旧是那副冷淡的强调,唯一不同的是表情没以前那么清冷了,多了几分轻柔。
“你不是还找人模仿我的字迹抄写了佛经吗?我总要知道是谁吧?”林知渝叹气,斜着眼角打量他。
“原来是担心这个,我安排的人会主动找你,何必心急呢?”他冲着林知渝挑了挑眉,“对着我的时候,你什么表情都可以做,对着别人最好收敛一点。”
他喜欢看林知渝的千面姿态,好的坏的,开心的顽劣的;可他不希望除他之外的人瞧见,并非是怕人也对她动心,而是怕她会得罪人,再反被教训,可就得不偿失了。
“我还没有考虑接不接受你的感情,你倒是已经管上我了,我偏不随你的愿!”她柳眉倒竖,对着杨清止呲牙。
“别和我急眼啊,我是为你好,惠安寺里都是修身养性的僧侣,你动辄呲牙,翻白眼,我怕你会被责罚!”
林知渝反唇相讥,“除了对你之外,我在别人面前乖巧的很!”
惠安寺一门之隔的身后传来了脚步声,林知渝对着他挥了挥手,催促道:“赶紧走吧,别让人瞧见了,有什么急事你可以让章伯找我!”
话音落地身后的木门被人从里面拉开,眨眼功夫杨清止已经消失不见。
“这位施主,你这是来找谁?”穿着明棕色粗布长褂的中年男子好奇的打量林知渝瞧见她背着行囊,双手未带香火,显然不是来寺庙祈福上香的。
“大师您好,多有叨扰了,我是来寻受罚在此抄佛经的阿娘孙玉芳。”
那人听到孙玉芳的名字神情才有了变化,了然笑道:“施主可是林知渝?”
“正是。”
“请移步进来,孙施主正在肖凌殿抄诵礼佛经文。”中年男子对着林知渝指了指东南的位置,“我还要打扫寺院,林施主自行去找吧。”
林知渝谢过对方之后,朝着肖凌殿赶去。
孙玉芳有半月的时间未曾见过了林知渝了,母女对视的那一刻,眼圈都泛红了。
“你这个孩子,当初丢下一句话就没了踪影,也不知道让人传个话来,为娘日日担心你,怕你在外受委屈。”孙玉芳攥着林知渝手,含泪拍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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