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百湫洄住的地方,刘譞看着那敞着的大门摇头发笑,自古都是迎春色,百湫洄就是我行我素,非要喜冬风。
“大世子,还不进来?”
有些醉意的声音传来,刘譞闻声进去,看着桌子上的醉花阴细细思索起来,不是情伤便是百花宫之令,原是这少主也是百般桎梏。
“你若是需要倾诉,那我今日倒是有时间。”按下原本想要说的事情,刘譞私心里想着,这朋友是要好好关怀一下。
听到刘譞愿意听他一讲,百湫洄便大吐苦水,他娘实在太强势了,压得他喘不过气,竟然让他回去取了什么女子传宗接代,可笑可笑。
刘譞在一旁听得十分淡定,原来是家中琐事,那他无能为力,不过好像要是情爱之事,他也无能无力,毕竟术业有专攻,这一项上百湫洄要是认了输,那他就是束手无策。
恰在此时,百湫洄说完了十分轻松,逼出醉花阴的酒气,让刘譞快些说点新鲜事。刘譞想着他所说之事也算新鲜,便直言不讳。
本来还是兴致乏乏的百湫洄听到了虞珀还有什么奇绝的武功,竟十分有兴趣,神情专注的听刘譞讲着,最后听完十分满足。
“刘譞,惊奇,新鲜,这不就是那洗筋伐髓功,你那老岳丈的岳丈的独门绝技。”
说完,搓搓双手,好像下一秒就要出手。
刘譞也是这样的怀疑,若是虞珀真的能藏这么多年不被发现,只有这一项武功了。这样一想,看来这虞府果真卧虎藏龙。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起了早年间盛传的那些已经绝迹的武功,竟足足罗列出了7种,江老将军带领的各色奇人几乎将这几种武功都占全了。
若是真的还流传在世,那只有一个人或者是两个人会知道。
就是摄政王妃与夕弦。
两人心照不宣,即使满屋子酒气,也从未如此的清醒。
看来年下去摄政王府之时,三少爷倒是该探上一探。
另一边,夕弦听着致远详细的说着地牢之事,十分诧异,怎么会有连个虞琮鹤,而且现在的这个虞琮鹤,确实是打下现在这一番成绩的人,这一点致远最清楚。
那地牢中的人又是谁?
商议着要进地牢一探究竟,被致远否了这个法子,虞琮鹤是十分在意地牢中那人的,没有他的令谁也进不去,若是进去了也会被发现。
想来想去没有什么顶好的法子,突然福至心灵,灵光一场,想出了一个好办法,只是要弄点醉花阴才好,要是虞琮鹤喝醉了,那问起来便不是方便多了嘛。
致远听到还是摇摇头,虞琮鹤极为谨慎,从来只会装醉,再说他早就可以用内力逼出那些酒,自然是不可能的。
实在想不出好办法,夕弦也不在逼自己。
“远叔不必担心,总是有破绽可寻的,我们只要抓好时机便行了。”
与致远约好了以后碰头的方式,送他离开,夕弦便拿出了那几本书,想着从其中找些门道。
按照所说,那就是功力置换,血牢中那人成了一个炉鼎。翻到洗筋伐髓功的最后面,书上细细描述着有关的详解。
功力混杂且复洗筋伐髓大成者,可寻另一洗筋伐髓大成且有血缘者,月圆之日置换功力,疏通郁结,打通百脉。
一行小小的字险些就要看不见,可见写书之人必然不想将此事宣之于众。在对比虞琮鹤的做法,可见血牢中的人,实际上就是他最宝贝的东西。
若是到时候这炉鼎被挪了,那虞琮鹤还有这般的手段要洗白王府吗?
恐怕不能。
将书收拾好,夕弦看到了旁边的匣子,拿出里面要送给刘譞的礼物,小心翼翼的收起来。
次日一早,吃完早膳夕弦带着礼物要去国公府,碧玺却着急忙慌的来了,以为是江氏那里发生了什么,细细听完,才知道夕弦虞琮鹤昨夜去了。
这在其他王府也不是什么古怪事,主要是虞琮鹤太过异常,带了许多些礼物和吃食去,还说其陈年旧事,还有夕弦被害的那个哥哥和素未谋面的外祖们。
了解详细后,夕弦才冷着脸,放下礼物,让碧玺回去,照顾好江氏,防着他就是了。
江氏昨夜稍稍是有些感动的,尤其是那个使得不明不白的孩子,也算昭雪,只是虞琮鹤总是有意无意的提到老将军,才让她有所察觉。
原是改不了这谋算的手段,拿出这样的深情许许竟是为了那些奇书而已。
这次江氏倒是没有十分失望,更没有以前的沮丧,想明白这是不爱了反而有些开心。若离于爱,她便没有忧与怖。
不再多想这些事情,江氏更是拿出了做闺女的时候的心计,便是虞琮鹤也被罚治了一番,捞不到什么好处。
夕弦让雀茶送了消息和礼物给刘譞,刘譞拿着礼物从容不迫的放起来,仔细的放进了上古四大兵法阵图的箱子。
然后找出了几张人皮一般的纸:
“带给夕弦,她会明白怎么用的。顺便告诉她,这礼物我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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