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月宁安面前狠狠丢了一次人不说,还让陆藏锋趁机在月宁安面前做了好人。
好吧,这事皇兄跟他解释了,他也不跟皇兄生气,可是他辛辛苦苦把月宁安母亲的尸骨抢回来,皇兄凭什么来捡便宜?
还不许他直接把尸骨交还给月宁安!
“你还委屈上了?”陆藏锋听到赵启安的指责,不怒反笑,“真正委屈的,该哭的人不是月宁安吗?你跑到月宁安面前,拿她母亲的尸骨羞辱她,要她脱衣服给你验货,她不应该委屈?她不应该哭吗?”
他不明白,赵启安有什么好委屈的?
月宁安都没有哭诉一句,没有委屈一声,赵启安委屈什么?
“她哭什么哭?她叫我去召妓!陆藏锋,你是没有见识过月宁安的牙尖嘴利,她那张嘴能把人毒死!能把人气死!”赵启安气得咬牙切齿,突然语气一变,得意地道:“不过,她也就在我面前,才会表露出真性性,在你们这些外人面前,她从来都是笑语盈盈,一副好脾气的样子。”
“赵启安,你想挨揍吗?”陆藏锋一想到,月宁安今天在他面前规矩守礼的样子,心里就堵得慌。
月宁安在他面前,一直都戴着面具吗?
“哈哈哈哈……”赵启安得意的大笑,“陆藏锋,承认吧,你在嫉妒我!”
陆藏锋怒道:“无聊!”他怎么可能会承认?
他绝不会承认。
陆藏锋嘲讽的道:“被月宁安的牙尖嘴利气得回宫,一个人躲在密室里偷哭,很有本事吗?”
“我才没有哭,你是不是瞎了,哪只眼睛看到我哭了?”他赵启安会哭?
十岁以后,他就不哭了。
“看样子,你是没事了。走吧,皇上正在外面等着你。”陆藏锋懒得与赵启安多说,转身就要往外走。
刚走两步,就听到赵启安说:“走什么走?陆藏锋,你别以为,你说一句不记得,过往的一切就可以抹去。今天,我们就好好说一说,三年前你耍我的事。”
“三年前我到底耍你什么了?我怎么不知道?”陆藏锋确实想知道,但他更知道,他不能表现出想知道,不然依赵启安的性子,他越是想知道,赵启安越是不会说。
果然,陆藏锋不追问,赵启安却主动道:“三年前,我给你写了一封信,你没有回我,我亲自去边疆问你要一个答案。你当时明明答应了我,可等我回到汴京,一切都成了定局。”
“我记得……你当时赶到边疆的时候,我正要出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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