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信都翻烂了,可见爱不释手的程度!”王清秋道,“居然还送人家一面镜子,镜子的反面还有相片,他到底是情哥哥还是哥哥?你要从实招来!”
“曾经是情哥哥,现在是哥哥。[书库][].[4][].[]”杨淑娴道。
“你怎么知道?”
“子夜曾经跟我讲过她的故事,”杨淑娴道,“很传奇,很感动!”
“遗书的事儿是怎么回事儿?”张雨叶问,“洛,你成天笑嘻嘻的,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为情所困,爱情这东西,可以是杀人不眨眼的魔鬼,也可以是鼓励人创造人生奇迹的天使。”杨淑娴道。
“它既是撒旦,也是安琪儿!”子夜道。
“这句我不懂。”张雨叶道。
“我刚才那句话的另外一种法,”杨淑娴道,“这句更雅、更含蓄、更简洁!别忘了,咱们子夜是作家!”
“你真跟校办室的胖老师发生过冲突?”常美玲问。
“以子夜的脾气和自尊,发生这种事儿再正常不过了。”杨淑娴道,“当然,她也是智者,不想为自己树敌,否则她就不会去道歉……”
“杨子,你简直就是一个睿智的思想家!”常美玲夸赞着杨淑娴。
“准确地,是鉴赏家!”子夜道。
“杨子年龄虽然不大,思想却很深邃,比我们在场的每一位都成熟懂事儿。”常美玲道。
“杨子是生活中的智者,她能准确地定位自己人生。”子夜道,“她欣赏浪漫、品味浪漫,但不会践行浪漫;她崇尚美德,但不会为美德献身;她唾弃人世间的种种丑陋行径,但不会公然与之对抗;她能透视几乎所有人的思想,但她不会轻易让我们读懂她;她……”
杨淑娴的黑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闪耀着智慧和活力,她的笑很迷人,很大气,很有魅力女人的味道,的唯一美中不足是个头太矮。
“我不像子夜那么天真浪漫,希图用自己的仁爱之心教化这个世界上的罪恶,也不会像子夜一样总担心自己会伤害谁,我活得很现实,既然我来到这个世界了,我就要快乐地生活每一天,我不会去刻意伤害别人,别人也休想伤害我!我不会像子夜那样捂着渗血的伤口去温暖别人的心,宁愿牺牲自己的利益也会成全他人,我没那么伟大……”杨淑娴道,“我可能比你们在场的诸位都懂洛子夜,我可以像欣赏一道美丽的风景一样欣赏她,但我不会做她!她生活在学的浪漫里,我生活在地面上,是地球人……”
“我喜欢浪漫,非常羡慕子夜的浪漫情调……”王清秋道。
“你比谁都生活得现实!”杨淑娴微笑着,话语却很尖刻,“你渴望浪漫,但你永远不会融入浪漫,你的每一步迈得比任何人都踏实,都实际,比我更现实,甚至比我现实得更令人发指!”
“你的话真哽!”常美玲道。
“‘哽’是什么意思?”子夜问。
“我们老家的方言,有咽人、入木三分之意思!”张雨叶道。
“你们觉得我哥哥信中那种法对吗?”子夜问。
“无所谓对与错,”杨淑娴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我觉得他得很对,男人就是那样想的。”常美玲道。
“我觉得他隐隐有一种妒意,”王清秋道,“他似乎不愿意让你跟其他异**往,这是一种情感排他性,但他又不能讲出来……”
“这就是情感的专属性和唯一性!”张雨叶道。
“可是他没有资格这样想。”子夜道。
“人家自己也承认这一点了呀!”王清秋道,“但那种源自内心深处的妒意还是隐约可见的。”
……
周伟来送还录音机,顺便拿走自己的手提录音机。
“子夜姐姐,你能陪我走走吗?”周伟问。
“我送你回你们学校,就当陪你散步了。”子夜道。
“你不去找梦珊姐姐玩儿吗?”
“她们快考试了,我就不去打扰她了,”子夜道,“她们的自考挺难过关的,还是让她静下来好好复习吧!”
一路上,他们的话很少,两人只是肩并肩地走着。快到学校了,周围才开口。
“子夜姐姐,你觉得我好接近吗?”周伟问。
“还可以,就是你的忧郁跟你的年龄不相称……”
“人家都我二十五、六了!”周伟笑了。
“咋一看,确实如此。”
“以前我不喜欢人家把我得那么老,现在我倒真的真希望自己就是那么老。”
“为什么?”
“这样,我在你和梦珊姐姐眼里就不再是孩子了,”周伟孩子气地,“你们总把我当孩子看,其实,我已经是可以保护女人的男人了!”
“大人!”
“你和梦珊姐姐是我在石家庄遇到的最好的朋友,你们和他们那些人不一样,我身边的那些人非常俗气,他们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他们,认识你们是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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