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一起**,大家发现子琼的左眼和鼻子肿胀得像是成了一个整体,完全看不出左眼和鼻子左侧的轮廓。[书库][].[4][].[]
“看来问题不轻,”芙蓉,“怎么办呀?”
“报案!”子夜道,“经公处理,该谁负责,谁负责!”
“子夜得对!”海林道,“报案吧!花**个倾家荡产!”
“谁去?”芙蓉问。
“我去!”子夜道。
吃过饭,子夜去乡政府派出所报了案。子夜刚一回家,就看见李林山在跪求子琼和海林夫妇。
“你们千万年别报案,让子夜把案子撤了吧?”李林山道,“花多少钱,我出!”
“你出得着吗?”子夜问,“你的钱是谁挣的?三分之二是我大姐和我父母帮你挣的!财产慢慢跟你分,官司慢慢地跟你的野老婆打,你等着吧!”
“什么条件我都答应,就是别告她,行不行?”李林山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
海林不做声,芙蓉破口大骂,数落他这些年的忘恩负义,子琼一言不发。
“你滚!别脏了我们家的地!”子夜骂道。
李林山死皮赖脸地哭求着,子夜依然横眉冷目。
“老爸,把这种人踹出去!”子夜道。
子夜话音刚落,李林山就灰溜溜地走了。
“真没想到,都到了这般田地,他还护着她的妖精!”子琼绝望地。
“这种人,连畜生都不如!当年你就不该信他的鬼话原谅他,狗改不了****!权当自己时运不济,养了一条忘恩负义的狗……”子夜道,“要记着:‘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她也就只配和那种二百五混在一起。那个不要脸的,上学的时候,大家就都她二百五,不男不女的,野蛮得像个莽畜生……让他们在一起混吧!”
“那一家子就没好人!”海林道。
“那个卖的哥哥更是畜生不如,今天开春在野地里把李春家的母驴给**了,差点让人家的驴落驹(落驹,方言,指牲口流产),李春把他给揍了一顿……”芙蓉道,“那家子人,没有一个带着人味……”
“明天去县城看看大夫吧!”海林道。
“家里还有别的事儿吗?”子夜问。
“就是你大姐的事儿,你有化,找你商量一下对策,别的事儿没有。”芙蓉道。
“跟她家的官司打定了,”子夜,“趁这个档口,赶紧跟李林山撇清关系,慢慢再找合适的,实在没有合适的,就自己过吧!别受那份窝囊气了!侍候了他一辈子,就落这么个结局!何苦呢?”
子琼一时没有主意,没有话。
“没其它的事儿,我明天送大姐走,”子夜道,“把她安置好了,我就回学校了。”
“就这样吧。”海林道。
第三天,子夜一早就和子琼等班车去了县城。她先把子琼送到子梦家,咨询了相关的法律程序和赔偿程序,安置子琼就医,嘱咐子梦好好照顾子琼,特别叮嘱子琼千万别妥协。
安顿好子琼,子夜就回学校了。
今年的中秋来得早,是九月九日,子夜和家人光顾着忙子琼的事儿了,早就把节日给忘了。现在回想起来,这个节过得太不寻常了!
在子夜记事起,子琼就是附近十里八乡有名的好姑娘,她的手很巧,能裁剪各种得体的新款服装,缝制得可以和买来的衣服媲美,甚至比买来的衣服还时尚,她爱看书,虽只有高中化,却也博览群书,凡能借到的书,她都看,在当地,她是有名的通晓历史和学的人……她的追慕者络绎不绝,最终却选了这样一个不堪的丈夫!李林山从没爹没娘,跟奶奶长大,贫寒并没有让他懂得珍惜生活,相反却教会了他不求上进的浮浪生活,他没有家教,缺少素养,大字不识几个,和子琼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的人。然而,中国的传统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子琼的一生就定要毁在这个男人手上。
这个龌蹉的男人在他们刚结婚还没有圆房时就令子琼寒心,他无家可归,食不果腹,芙蓉收留了他,他们家的亲戚却风言风语地芙蓉这是给自己找了一个不花钱的长工,撺掇他离家出走,他连招呼也没有跟子琼打就走了。那时候,子琼心灰意冷,想离婚,可芙蓉离婚的名声不好听,硬是劝她凑合下去。他流浪回来以后,无家可归,食不果腹,依旧是芙蓉收留了他。为了避免村里人闲话,子琼背着自家的被窝卷跟他搬到他奶奶家去一起生活,却被他四叔半夜给打了出来,而这个窝囊的男人竟然没有护卫自己的女人!子琼的心彻底凉了,打掉了腹中的胎儿,想要结束一切,又一次被芙蓉劝住了。无奈何,她只能死心塌地地跟这个没有志气的一无所是的男人过日子。子琼凭着自己的勤劳和芙蓉的帮衬,终于把日子过得像样了,李林山却和一个被丈夫打得交待出六十多个野汉子的女人有染,并传遍全村。这个时候,子琼已经是一儿一女的母亲。这一次,芙蓉没有劝阻她离婚。他们协议离婚,孩子孩子和财产全归李林山。子琼这么做,不是真的想离婚,只是想用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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