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兰顾庭的阻拦,不过十余日的功夫,秦之亥就又拿下了三座城池。
这下孙家才大概猜到了李兴显的打算。
孙庆国赶紧派人前往边关。
同时,孙庆国也联合了不少人在朝中弹劾李兴显。
他们说,李兴显在其位不谋其事,身为一国之君,却为了一己私欲,枉顾江山社稷,置万民于水火之中。
李兴显不为所动,虽没有正面和孙家吵闹,但也不像是从前一样对孙家言听计从。
何温远看在眼里,急在心上。
何意悦也能看得出来,他都好几日没有睡好了。
秦扶桑再一次拜访了何家。
自从上一次被何温远赶出去以后,秦扶桑也有一段时间没有在何家露过面了。
虽然不是很欢迎他,但何温远也没好意思直接将其拒之门外。
毕竟,他也是对何意悦有恩。
“要叫表姐过来吗?”何意悦问道。
何温远想了一会儿,轻轻摇了摇头,“罢了,小安如今和燕世子感情还没有那么好,不能被人时时打扰。”
何意悦歪了歪头道:“我觉得挺好的啊,至少我就没看见表姐和燕世子吵过架。”
她想,自己和郑如秩都吵过好几回了,还有几次,甚至都差点动手。
做了夫妻就是不比从前做兄弟的时候方便,何温远总是劝她要多压一压自己的脾气,可是从前她和郑如秩只是兄弟的时候,何温远每次看到他们俩打架,都是很开心的样子。
“你懂什么,”何温远蹙眉道,“有的时候,越是吵不起来,才越是有问题。”
真正感情好的夫妻很少吵架,但是却并不是完全不吵架。
生活里难免有磕磕碰碰,并不害怕对方因为一点小矛盾就会离开的人才会去主动沟通。
况且,他们也足够熟络,不必再相敬如宾。
何意悦撅了噘嘴,她才刚和郑如秩在一起没多久,的确不是很懂感情方面的事。
她出去将秦扶桑迎了进来。
秦扶桑看着也瘦了不少,在临泗的日子,肯定没有那么好过。
“王爷可是有事?”何温远面上带着疏离的笑容,“上次和王爷相谈并不愉快,实在不是本将的真实想法,本将当时也只是怒极而已,没有掌控好自己的脾气,不过本将倒是觉得,这人如果要做朋友的话,不必每件事情都观点相同,我们可以求同存异,只说看法相同的事情,只做看法相同的事情就是。”
何温远此言,就是告诉秦扶桑,自己并不想继续上一次的话题。
可秦扶桑却仿佛听不懂一般。
他微微颔首,“本王这次过来,还是想和将军说上次的事情。将军乃是南唐的一代英杰,从前也经历了不少战事,有些事情,不需要本王说,王爷肯定也清楚,如今南唐……”
“王爷如果非要想说这件事的话,请恕本将往后就不能再欢迎王爷前来了。”何温远冷冷打断了他的话。
没过多一会儿,秦扶桑就被何温远给请了出去。
出去的时候,何温远满面都是愠色,秦扶桑倒是面不改色。
他已经在何温远的心里埋下了一颗种子,来日里只要经历一场小小的风雨,那种子就会飞快地生根发芽。
今日天气不错,燕婴便约了沈宜安一起出门逛逛。
这眼看就要入冬了,总是要置办几件新衣裳的。更新最快 手机端::
二人并肩往外走,燕婴偷偷在沈宜安的腰上摸了一把,等沈宜安转过来打他的时候,他则一脸正色道:“安安,你最近胖了不少啊,腰上都有肉了,可见何家的伙食当真是不错。”
沈宜安咬牙,燕婴便满面带笑凑近她,然后轻轻捏了捏她的脸,“安安你可真可爱。”
燕十七在一旁看得牙酸。
他发现,自家世子哄沈宜安开心有一个法宝,那就是不管沈宜安做什么,世子都会觉得可爱。
燕十七觉得自己也可以。
卿羽跟在沈宜安后头,一不小心踩着了石子,绊了一跤。
沈宜安和燕婴听到声响,都转过头来。
沈宜安刚想过来扶卿羽,就被燕婴给拉走,顺便朝燕十七使着眼色。
“十七会去扶他的。”燕婴拉着沈宜安往前走,在她耳边低声道,“给他们俩一次相处的机会。”
燕十七挺直了脊梁,确保自己已经懂了燕婴刚刚那个眼色的意思。
“卿羽,你摔跤的样子可真可爱!”燕十七歪了歪头道。
卿羽跌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见这燕十七非但不扶自己,反而在装可爱,便气不打一处来。
“可爱个屁!”卿羽骂道,“你的手是被老鼠啃掉了吗!”
燕十七还没懂卿羽刚刚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她就已经自己爬起来,掸了掸身上的尘土,就朝前头的沈宜安一瘸一拐追了上去。
任凭燕十七在后头怎么喊她,她都只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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