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纱窗朝着庭院中望去,只见那花园之中人影晃动,其间时不时地传来阵阵欢笑之声。笑声中有男有女,或是老迈爽朗,或是天真活泼,光是听着,便是令沈云飞的心情为之一悦。
此时,有人高声唤了一句:“云飞,怎么还赖在床上不起来?昨晚也没见你喝多少啊,怎么就醉成这个样子。”
听声音,像是皇甫华。
沈云飞摇头一笑,刚要往外走,便又听到一个脆生生的女声说道:“他哪儿是喝多了,怕是醉在温柔乡里,长醉不愿醒吧?”
这话一听就知道,肯定出自皇甫静之口。沈云飞扭头看了看身旁的凤语梦,只见她脸上浮现出一丝薄薄的粉色,似是羞怯,又似有些恼怒,轻轻地向着窗外“啐”了一口,那种喜间含怒的表情,越发地显得诱人,看得沈云飞都快呆住了。
花映月扭头看了他们俩一眼,只是淡淡一笑,转身便出了房去。随后,便是听到她说道:“臭丫头,皮又找痒了不是?要不,我今天就替云飞向你哥提亲,把你也娶过来?”
“我才不要!”皇甫静大声说道。
接着,又有一女说道:“为什么不要?难道我们家云飞,还配不上你不成?”
这话的语气似乎有点奇怪,但听声音却是耳熟,不是温如霞又是谁?
连她也在这儿?而且还说……
沈云飞兀自出神,只觉得凤语梦在一旁推了他一把,说道:“你还不赶紧出去,要再不出去,指不定他们还能说出什么好话来。”
“那就让他们说去。”三少一把拉起凤语梦的手,怎么也舍不得放。
却不料凤语梦瞪了他一眼,用力地将手甩开,说道:“你到是可以什么都不在乎,我可不想背着这么个名头。没人的时候你要怎么着都行,现在这么多人,你还要不要我以后见人了?”
沈云飞一想,也觉得有理,嘴上却还是说道:“不见就不见好了,我巴不得就只有我一个人看见你就行了,别人最好谁都看不到。”
话虽是这么说,脚却已经在往外走了。临出门前,眼角扫到墙上挂着一幅画像,却是以前挂在碎天崖封伯熙住处的那一幅。
只是当初这画只是白描,如今却已上了颜色。看看画中着色笔法,似乎是出自自己之手,但沈云飞无论怎么想,却也想不起来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给这画上了颜色。
出门来到院中,便见一群人簇拥着什么人,正在那儿说笑。皇甫华、皇甫静、温如霞……好似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模样。而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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