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对着远处炫目的光彩,暮光闪闪呲着白牙放肆的乐着,白爱思也在我脚下发出嘎嘎的笑声,我也不明所以的乐了起来。所有人被这傻乎乎的笑声感染,都没头没脑的咧开嘴乐了起来。还在响个不停的爆炸声甚至都无法遮挡我们这些脱离了危机人发出的笑声。
只有笑,什么都没有,没有任何语言可以形容这种快感,只有笑。笑的越傻,心中的泪越是滴落的越轻。
暮光闪闪聚集起空气中无数的粒子,在极的范围内使它们被激发。空气中被抽走的粒子聚集在暮光闪闪面前的光球中,被突然抽走的大量粒子使空气形成了波动,产生了巨大的龙卷风。
当怪物的射线射过来的同时,暮光闪闪强制使被激发的粒子回归到基态,形成了一道穿透一切的紫色激光。无数强烈的光子带着愤怒砸向了怪物。
就在怪物沉浸在痛楚中时,暮光闪闪并没有停下她的攻击。她使一个光子分裂出复数以上的电子,形成了雪崩效应。这道紫色的激光在照射到怪物身上的同时分裂出了不计其数的电子。暮光闪闪再次放大所有电子并且激发,使得远处的紫色迅速转变为通天的橙红,那是被无数的橙色球形闪电照亮的天空。
暮光闪闪被紫霞大公主禁止使用核爆,但她令人惊叹的能力使一道简单的激光炸响出了不亚于核爆的壮观。火舌舔舐着天空,巨大的冲击波撕裂了一切。远处的我们被冲击波洗礼着,却带着欣慰的笑容。
消灭怪物的快感让我暂时忘记了昏迷的妹妹,直到那个粉头发害羞的女孩搀扶着妹妹走出舰艇。她俩踏着细碎的声音,来到我的身边。
我傻乎乎的笑脸僵住了,妹妹醒来了。
她眯着眼睛望着远处通天的红光,并没有多少感慨,身边那个害羞的女孩却张大着嘴不可置信的看着远处的火光。
“你没事吧?好点了吗?”我的心马上又被痛楚包围,伸手扶过虚弱的苹花。我带着歉意看了一眼白苹花身边的那个女孩,她害羞的低着头,躲避着我的视线。实在抱歉。
“嗯。”苏醒的妹妹没有多少话要,她看着我的脸,额头前那撮白色头发垂下。我一脸紧张的盯着她没有语言的眼睛,“好多了。”直到妹妹出了这句话,我才暗暗的舒了口气。
看着妹妹有些苍白的脸,我想起了时候第一次看见没睁开眼睛的她。
在我4岁的时候,母亲再次怀孕。但是这并没有让我感到多高兴,刚刚4岁的我还沉浸在所有的爱意中。看见母亲温柔的抚弄日渐鼓起的肚子,还有父亲傻乎乎趴在上面听声音的画面,狠狠的刺激着我。
我恨,我痛恨这个即将降临的生命,她夺走了本该属于我的一切,我哭闹,拒绝去听听她的声音,强烈的恨意让我变得像畜生一样疯狂。是啊,孩都是畜生,胡搅蛮缠的度过了9个月。
但直到我第一次看见这脆弱生命白白嫩嫩的脸时,我情不自禁的伸手轻轻的捏了捏,感受到了指尖不一样的感觉。就像一朵娇嫩却不粉艳的苹果花,应然出现在我面前。她乱抓的手胡乱的抓起那时我也不大的手,吸允了起来。看着面前这个被称为我妹妹的生物,我感觉,那时的我是不是长大了。
“门前春水白苹花,岸上无人舟斜。”父亲在旁突然声的念起了这句我不明意义的古词,幼的我转头带着疑问看了看父亲,又看了看慈爱笑着的母亲,又回过头看着面前还没有睁开双眼吸吮着我手指的婴儿。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妹妹的名字,白苹花就在那时定下了。
我有些记不起,那句词后面的俩句了,我记得我还特意查过,却记不起来了。
暮光闪闪也走了过来,打断了我的思绪。大公主也带着满意的笑容靠过来,白爱思开始围着妹妹打转。看起来大家有很多话要问我的妹妹,但我并不希望她被像明星一样采访,我挡在她的身前,翘起带着笑意的嘴角无声的拒绝大家。
但妹妹伸手拉过我的肩膀,把我的耳朵拉近她的嘴边,她虚弱的了一句,“跑。”就没有任何动静了。
我诧异的回头,看着妹妹微闭的双眼,还没等明白这句“跑”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天空突然暗了下来。
那个本应该碳化在远处渐渐熄灭火光中的肉球怪物,赫然出现在距离我们不到百米的地方,巨大的身影沉默的矗立,挡住了一切背后照来的光线。
没人看见它是怎么出现的,所有人的表情异彩纷呈,我想这也包括了我。几公里的距离在我们的笑声中被怪物吞噬,它沉默的出现,就好像它一直就在这里一样。
没等有人喊叫,太快了,这实在是太快了,就像不知道它是怎么出现的,所有人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怪物的触手卷了起来的。
短短的胜利喜悦被强行打断,直到那个粉头发害羞的女孩尖声喊叫,我才真真正正的明白了一件事。我们所有人的双脚,只能无助的在空中摇摆。
卷起我们所有人的触手缓缓抬起,就像被无辜拽起的提线木偶一样,大家的惊恐尖叫此起彼伏,愤怒恐惧的拍打缠着腰间的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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