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缱绻扭过头,促狭的眨眨眼睛,“寒,决定自己脱了?”
慕寒恨不得将头低到地板上,站在那里,一声不吭,脸红的滚烫。
沐缱绻知道自己已经将他逼到了极限,原本就没有真的打算叫人进来,忽的起身,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伸手扯落了那最后一层遮羞布——
在慕寒来不及反应的时候,重重的一戒尺打在了他的身上。
“唔……”猝不及防的出声,继而慕寒死死的咬住唇瓣。
“说,错哪了!”声音里透着无尽的威严郑重。
慕寒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始终缄默着。
“好……”沐缱绻冷笑一声,“无视主人的问话,你说我该怎么罚你,嗯?”
“慕寒知错。”依旧是不变的回答。
挥舞着手中的戒尺,慕寒下意识的绷紧了身体,当戒尺一步步移到前面的时候,慕寒一下子瞪大了双眸,“小姐。”
沐缱绻直接无视他求饶的眼神,“啪……”
慕寒羞的几乎抬不起头。
“啪……”
“……”
“啪……”
“……”
“啪……”
“……”
“啪……”
“……”
“啪”“啪”“啪”……戒尺一下又一下的打在那种地方,虽然不重,但是即使是木头人都无法做到无动于衷,更何况是处于少年的慕寒。这与其说是在惩罚不如说是在折磨,沐缱绻当然知道普通的责罚对于慕寒来说不过就是一阵疼痛罢了,并不会放在心上。
唯有让他刻骨铭心的责罚才能称上是小惩大诫。
其实对于调教室被毁一事她并不在意也没有放在心上,但是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沐氏集团能够在商界纵横这么多年靠得就是规矩二字,她沐缱绻需要给下面的人一个交代。
从而告诉所有人,不管是谁犯了错都要接受惩罚,无人可以例外。
“小姐!慕寒错了!”扬高了声音。
“啪……”戒尺依旧还是落了下来。
“慕寒……错了……唔……”还没有等他再一次的认错,沐缱绻手中的戒尺又打了下来。
“小姐!”慕寒握住了又一次准备落下的戒尺,脸已经红的不像样了。
“哎。”沐缱绻轻声叹息一声,模仿着他柴米不进的模样说道,“小姐,慕寒想要穿上衣服。”
慕寒差一点要碎了银牙,精致的面庞点燃上了风华,暗中瞥向她的一眼满是宠溺与纵容。
自那一日慕寒拆了半个调教室被沐缱绻惩戒后,之后的一个星期慕寒都没有再接受这方面的训练。
他想,如果这是她喜欢的状态,他可以一辈子耐下性子配合。
……
圣樱高中最近发生了一件大家津津乐道的“喜事”。
“哎,你听说了吗?主席和同班的苏毅公开交往了。”女生神神秘秘的对着身边的同学说道。
谁知却遭来一阵白眼,“你消息也太不灵通了,这都是早上的新闻了好吗?今天早上七点有不少人都亲眼看见苏毅从主席的车上下来,两人可并肩走进教室的。”
“就是,就是,你说这主席旁边一直跟着的慕寒,现在突然出现了这么一个强有力的对手,人家心心念念的沐寒c莫不是就要破产了吧,呜呜……”
“不过苏毅也很好啦,听说来头可不小呢。”有同学神神秘秘的泄露着自己谈听到的消息。
“哦?谁来听听。”好奇者。
“听说这苏毅啊……可是军二代加官三代,瞧瞧这来头怪不得能抱得美人归。”
“靠,主席才不是爱慕虚荣的女孩,他们一定是真爱才在一起的。”有敏感的人,有些不满他的说法。
男生好像也认识到了自己言语的不当,当即认怂,举手投降,“我的错,我的错。”
当夕阳西下,将落未落的落日将天边染成了一片殷红的颜色,今天正好轮到沐缱绻做值日,当同学们在放学后陆陆续续离开了教室,她蓦然发现今天跟她一起做值日的同学竟然是——苏毅。
“我记得,今天的值日生好像不是你吧,苏大少。”沐缱绻促狭着打趣,在她答应做她的女朋友之后的第二天,苏毅便将两人的关系在学校公开,虽然她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但是这样自作主张的行事作风她并不是很喜欢。
“我跟……今天的值日生换了一下。”苏毅看着俏生生站在自己面前的沐缱绻,有些腼腆的坦然,“我想……跟你,跟你一起做值日。”
男朋友的这点小要求,她应该是要答应的吧?
“好,那就一切吧。”
在寂静的落日余晖中,少年少女惬意的做起了值日。在圣樱高中这种贵族学校,虽然都会有意义上的值日表存在,但是不少嫌麻烦嫌脏嫌累的有钱人家的孩子,都会选择掏钱雇佣家境一把的学生代替做值日。
沐缱绻当然不会缺钱,但是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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