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被她瞧得都有些不好意思,脸红红地低下头。
阎夫人大约也察觉到朝小久的窘迫了,意识到是自己失态,她忙宽慰朝小久:“小久丫头,你别介意啊,阿姨只是太高兴了。”她笑眯眯道,见朝小久还是拘谨,又补充说:“好多年没见你,没想到如今再见,你都长成一个标志的大姑娘了,真是女大十八变。”
这话倒是把朝小久惹得一愣:“阿姨,您见过我?”
“是啊,那是你还好小,又是第一次回朝家,对着一屋子严肃的男人,吓得哇哇直哭,还是我抱着你哄了好久,你不记得吗?”回忆起往事,阎夫人像打开话匣子似的说个不停。
她自顾自地说,却忽略了朝小久垂下的脸。
记得,怎么不记得,当年她还小,也不过五六岁的年纪,一向对她冷漠至极的母亲忽然提出要带她去见父亲,之后便千里迢迢把她带到北方来。
恰逢是入冬的节气,母亲甚至连过冬的棉衣都没给她准备,就把她像烫手山芋般扔回朝家,之后头也不回地走了,甚至,也没和那个站在大院门口她应该称之为父亲的男人说一句话。
以至于这么多年了,朝小久还会常常在想,母亲对父亲到底是有多深的怨恨,才会走得那样绝然,那7;150838099433546样义无反顾,甚至连至亲骨肉都可以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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