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这么简单的道理,傅言殇为什么就是不懂?
我无声地叹了口气,问道:“傅思瑶出事那晚,你打电话问她晚上去哪儿了?”
“嗯,是的。”厉靳寒似乎一点也不意外我这样问,郁闷地说:“就知道楚玥会拿这个来做文章,但我对得住天地良心,我没希望过傅思瑶死。”
我说:“你打电话问她行踪做什么?”
“我没有问傅思瑶的行踪,我只是问了问她的身体情况。因为我的肾在术前检查的时候,发现有急性炎症,不适合进行移植。”
厉靳寒说着说着,都叹气了:“我当时也是鬼迷心窍,想着如果傅思瑶能摘除一个肾给傅言殇就好了。”
我知道厉靳寒既懊恼又自责,“傅言殇问你为什么打电话给傅思瑶,你怎么不直接告诉他实情?”
“我怎么说得出口?移植手术完成后,给我进行术前检查的医生突然离职了,医院存档也没有关于我有急性肾炎的记录。我想,我们是被人算计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是沈寒?!”
厉靳寒并不赞同我的怀疑。
“沈寒恨不得傅言殇死,怎么可能害死傅思瑶,让他得到最匹配的肾源?我觉得我们身边,有一个特别深藏不露的人!”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