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云很美写意地美。有时站在那最高的城楼上看着瓦蓝的天空和碧蓝的大海你会分不清到底上面的是天空?还是下面的是大海。
细细的白色的海浪从海天之间卷来就如天空中有时飞而过的流
水东流说大海虽然平静但愤怒起来却足以让人终身害怕。
三年前水云生了一次海啸在离水云海岸不远处的小岛被海啸彻底吞没上面数千条生命就此远离尘世。
从蒙逸楚之后水东流就亲自“监视”我只有上朝的时候才让水沧海看着我其余时间我们两个基本就成了一个人。
我僵硬地坐在龙椅上面前是水东流让我批阅的奏折而他就侧坐在我的身边右手枕在脸下左手紧紧捏着我的右手放在他的腿上不停地揉捏着时不时在我的手心画着圈圈。
头有点涨他有错吗?对于爱情永远没有对错无非就是黏人了点。
“东流你拉着我的右手让我怎么批奏折?”
“我知道你左手也会写字。”……”他对我太了解了。我左手提笔忽然他的手抚上了我右手手腕的内侧肌肤瞬即一窜电流让我浑身僵硬。
“月月怎么不批?”
“水东流!”我大喝一声看着他一脸沉溺在幸福的笑那笑简直可以把人腻死。他开口了“我喜欢你。”
还是这句话这几天。他不断地在我耳边重复着这句话就像在蓝情夜吧他总是对我说:说话。我喜欢看你说话。
无奈地叹口气开始批阅奏折。好在水东流总算有所收敛没有做出进一步的恐怖举动。
不一会水沧海又在同一时间跑来了御书房。
他的作息最近变得很有规律。早晨起来先是向水逍遥问安之后就是跟着我直到水东流回来。然后他就会去内阁帮忙。这是水东流安排给他的新任务其实自己人都清楚这是让水沧海正式接触水云地政务。
然后下午他就会来这里报道跟水东流讨论一些内阁处理政务时的一些手段和方法。
水沧海今天一口气跑到龙案前然后趴在龙案上盯着我看了许久我正想问他有何事他却忽然对水东流说道:“水东流我把整个水云都给你了。一路看你就不能把月月让给我吗?”他说这话时心平气和外加一脸的纯真。
我了一下一个狗皮膏药不够。又多了一个神经大条男。
水东流依然保持着他看着我地姿势只是慢慢将手放在了玉玺上。然后随手一扔。水沧海紧张地接住就瞪着水东流:“你做什么!”
“给你。”水东流轻描淡写地说着。“月月不让。”
我抚住了自己的额头这两个白痴!
水沧海看看玉玺再看看那个一天到晚只是看着我傻笑地水东流翻了个白眼:“情痴!真是一个情痴!”说完就将玉玺小心地放回我的面前然后认真地看着我:“月月这样的白痴你确定要吗?他整个就是一傻子!”
我叹了口气收紧了眉这个问题让我如何回答。但水沧海和水东流又忽然很是认真地盯着我让我无法回避这个问题。
憋了半天我憋出了一句话:“沧海以后水云靠你了。”我语重心长地说着。水沧海凝重地点着头接下了我这道不是命令的命令。随即他笑了:“不过东流你也看不了几天了冷情他们今天傍晚就到了。”
“什么!”水东流惊呼起来捏着我的手一紧低声道“这么快。”
快?我还嫌慢呢。忽地水东流拉起了我抢走我手中的朱笔扔给水沧海:“剩下的你批我要跟月月去游海。”
“游海?喂喂水东流你慢点……”我被水东流拖着险些被自己的脚绊住水东流只是一往直前:“没时间了要抓紧。”
我翻了个白眼身后是水沧海调笑的声音:“海上浪大小心卷走你的月月。”
卷走?我还希望海浪把这块膏药快点卷走好让我迅与冷情他们见面展开下一步计划。
被水东流硬拖着出了海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日垂西海。趁水东流不留神我就去了码头感觉像是背着他去幽会情人。
伫立在码头上身上的白衣依然醒目银色的丝线绣起象征祥和地花纹让这身白衣不再单调。淡粉色的点缀湛蓝的丝韬整个人神采奕奕频频引来路人地目光。
不时有胆大的男子上来搭讪我用寒气震退没武器地确不方便。不一会就没有人再敢来搭讪因为水东流浩浩荡荡地带着侍卫前来迎接北冥地龙船。
一艘庞大的海船从遥远地西面而来金色的夕阳将这条内河染成了金色犹如从火红的天际倾泻而下的一块金色的绸布那艘五彩斑斓的海船就从那轮红日中驶来。
因为是海船所以这边的港口就无法停靠一只小舟从海船上小心翼翼卸下海船便继续往前停靠在内河的入海口。
虽说是小舟但也有丈余上面华丽丽地站着十余人我遥望着那银蓝色和墨绿色的身影勾起了无限回忆。
时光荏苒出谷后的点点滴滴涌上心头。
水东流用他那庞大的身躯遮住了我的视线我郁闷地看着他的后背和铺盖在后背上如同丝绸的丝叹了口气水东流真小气。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