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是谁,原来是瑾嫔娘娘驾到。”卫芷吟看到是青栀后,笑了笑,自顾自地坐在了案边,还顺手给香炉里加了一把香。
青栀冷静地看着她,并没有随着一起坐下来,而是道:“梳月,把那香炉丢出去,太医说了,本宫不能闻这些乱七八糟的熏香。”
梳月应了声,根本不管卫芷吟站起来想要阻拦的动作,直接绕过她,拿起香炉就丢到了院子里。丁零当啷,清脆的声音蹦蹦哒哒地就像打在卫芷吟的脸上。
卫芷吟又气又恼,又不肯自降身份和一个奴婢动手,只能对青栀恶言相待,“失了侄女儿,只能拿我这里的香炉撒气,瑾嫔娘娘恐怕是这后宫最大的笑话。”
青栀针锋相对,“郡主在这里呆了几天,好像没有之前在太后面前请求恕罪、摇尾乞怜的模样了,是不是祥惠太妃给你许了诺言,说一定会救你出去?”
“这与娘娘无关,娘娘还是多担心担心怎么和皇上解释你与慕怀风的私情吧。”卫芷吟笑得开心,“作为帝王,最受不了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身边,那个手帕一定还会被拿去检验,总有人能看出那确实出自一人之手,等到时候,慕怀风必死无疑,而你,多半也是要在冷宫里度过余生。”
青栀却摇了摇头,“不会有人看出来的,你的希望怕是要落空了。”
卫芷吟没想到她到了这时候还如此笃定,神情有些变化,“你凭什么敢这么确定?你留了什么后手?那些绣娘,是不是被你收买了!”
青栀笑吟吟地道:“本宫再有钱有势,也收买不了全天下的绣娘。你若想知道,我们不如来交换一下。你告诉我究竟是和谁联手害我,我自然也会告诉你,为什么宫里最好的绣娘也看不出那些绣品都是出自我一人之手。如何?”
卫芷吟有些抓心挠肺,她做梦都想知道青栀是怎么做到和那枚手帕把关系撇的一干二净,但她也不愿意低头。
青栀见她半天不说话,呼出了一口气,“罢了,你不愿说,本宫也不强迫你。”
卫芷吟见她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心思转了转,忽然道:“我若说实话,你就能告诉我?”
“当然。”
“那你恐怕要失望了,因为一来,我也不知道当初那个宫女为什么要忽然离开傅玉斓,给我下手的机会,二来,当初有这个念头,全是因为我听见两个小宫女嚼舌根,怒火上涌。那天也是我运气好,正逢傅玉斓身边什么没人了。她站在水边,傻了吧唧的模样儿,这么好的机会,我若不推她一把,对不起我自己这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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