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逐渐融洽。>
然而,每当这个时候,必然会有不和谐的事物出现。>
来打破这份独有的小美好。>
砰砰砰!>
屋门被敲得咣当作响,震得梁上落下几缕飞灰,在屋外光线的照射下,清晰可见。>
透着光影,能够看到屋门外面,好几颗颇为适合街市砍头的脑袋,在外面不断的晃荡着,>
显得很是焦急。>
“太孙!”>
“太孙!”>
外面传来于谦掩耳盗铃般,低沉细微的声音。>
他是觉得方才的敲门声不大?>
朱瞻基几乎是恨不得,拔出大刀杀出去。>
一旁的文想却是动作更加明捷,光速放下手中的碗筷,不顾仙女形象的一抹嘴上的油光,小脚步伐扑腾扑腾的,就躲进了里屋。>
这也是个憨憨~>
朱瞻基看着这屋里屋外的人,只觉得头大不已。>
砰砰砰!>
敲门上接踵而来。>
于谦细微的呼喊声递进来:“太孙~大事不好了~”>
咣当。>
一片灰尘砸在于谦的脸上。>
怒气冲冲的朱瞻基咬着牙走出门,直指眼前这个,胆敢破坏帝国皇室血脉延续大业的乱臣贼子。>
“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的?”>
“能有多大的事?”>
“是徽州府的天塌了?还是黄山光明顶崩了?”>
于谦拨浪鼓般的摇着头,脸色异常严肃道:“不是徽州府的天塌了,是这歙县的天塌了……”>
“恩?”>
朱瞻基目光一缩。>
于谦气急败坏的跺跺脚,直言开口:“汪弘业死了!”>
徒然闻听此言,朱瞻基不禁心神一震。>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活的好好的汪弘业,竟然就这么没了。>
“汪弘业死了?”>
朱瞻基不敢置信的想要再次确认。>
于谦重重的点点头。>
一旁,跟过来的朱秀,看不惯于谦这等慢吞吞的模样,拉着对方到了一边,抢过话来。>
“回太孙,那汪弘业是死在女人肚皮上的!”>
“自昨夜开始,汪弘业便一直未曾从房中走出。县衙的差役眼看不对劲,便前去呼唤。”>
“然而,不论他们喊得多大声,敲得多用力,就是不见汪弘业出来。”>
“所以他们心中担心,便破门而入,就看到汪弘业已经没了……”>
听完朱秀的解释,朱瞻基的嘴角不由连连抽搐。>
他本已认定,今天是个幸运的日子。>
毕竟,谁能平白捡到一个天仙媳妇儿?>
就算是被强了……>
那也好舒服哦~>
可是现在,汪弘业这个该死的混蛋王八蛋,好死不死的竟然是真的死在了女人的肚皮上。>
这就让朱瞻基的好心情一扫而空。>
晦气!>
死了一个县令没什么。>
大明朝的县令多不胜数。>
更有无数只有一个闲职的官员,等待着能有空缺出来。>
可汪弘业的死,却充满了阴谋的气息。>
尤其是在,汪弘业是与太孙喝完酒之后的晚上,死了的。>
这就不得不让别人怀疑,是不是朱瞻基他在这里面,下了什么手脚。>
想清眼下的局势,朱瞻基再不做停留,立马是带着人往汪弘业的住所赶去。>
路上,朱瞻基显得有些急切的发问:“那个女人呢?”>
朱秀沉声回答:“也没了。”>
“县衙差役们进去的时候,就看着这两个人,赤条条的……”>
“还是苟且在一起的……”>
说到最后,朱秀都没脸接着往下说了。>
他见过人的无数种死法,但如汪弘业这般死法,他是真的第一次听闻。>
皇城第一八卦男,张天在一旁补充道:“听那些差役说,汪弘业那根根……粗壮如手臂……竟然是与那女人难分难解……”>
正赶着路的朱瞻基,差点就栽了个狗吃屎,眉角止不住的跳动着。>
他愤愤的甩着衣袖,再次加快步伐。>
几乎是脚下生风。>
不多时,众人便已经是到了汪弘业的院子。>
此时院中,已经是站满了住在县衙的差役,他们聚在一起惶恐不安,小声的议论着。>
周围,是幼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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