雒阳城中,袁府,袁术住处。
“你什么?再一遍?”袁术满脸不可置信道。
家仆战战兢兢地嚅嗫道:“二少爷,老爷他……老爷他已经辞世了。”袁术脸色煞白,无力地向后踉跄几步,嘴中无意识地呢喃道:“不可能,不可能,绝不可能。”袁术突然眼神闪烁地来回快速地踱着步伐,“对了,昨天晚上是谁最后一个离开叔父房间的?”
家仆眼神闪烁,欲言又止。
袁术将家仆的神情看在眼中,上前一步,抓住其衣领,将其拉到自己面前,凶神恶煞道:“你不,不就将你乱棍打死。”
“二少爷饶命啊,二少爷,是大少爷,大少爷昨晚最后一个离开老爷书房,而且二人还曾争吵过,有很多人听到。”家仆不敢怠慢,立刻毫无隐瞒地将他知道的全部了出来。
“袁绍,亏得叔父以往一直对你青睐有加,不想你竟然做出如此欺师灭祖之事,我定与你势不两立。”袁术神色狰狞,歇斯底里地狂啸道。
袁绍住处,今天袁绍正准备打点行装,前去渤海上任,心腹许攸突然神色慌张地跑进来,看到袁绍以及身边的众家仆,立刻打发这些下人出去,随后还慎重地关上房门,这才走到袁绍身边神色凝重道:“主公,次阳公已经辞世,主公可曾知晓?”
“什么,你叔父他怎么了?”袁绍惊骇欲绝、不可置信道。
许攸看着袁绍的神色不似作伪,不禁疑惑起来,他本以为是袁绍劝解袁隗不成,而害死了他,如今看来袁绍根本不知道。那袁隗之死就值得商榷了。
“你刚才我叔父怎么了,许攸,你快给我明白。”袁绍可没许攸此时的闲情逸致,思考这其中的关节。
“次阳公,今日凌晨被发现死在书房中,而昨晚主公你是最后一个离开次阳公书房的人。”
“叔父死了,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还有,你这么是什么意思?”袁绍闻听袁隗的死讯,也和袁术一样,不可置信,但他也听出许攸话中之意,不禁又惊又怒地责问道.
“主公,如今次阳公已死,不管是不是主公你做的,但是目前主公都会成为最大的嫌疑人,二公子袁公路也不会放过这个扳倒主公的机会的,主公现在能选择的只有两条路了。”
袁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急促道:“我还有那两个选择,子远不妨直。”
“主公,第一个选择就是主公要立刻动身前往渤海,积蓄实力,不过这样一来,主公背负着欺师灭祖的罪名,即使主公再努力,恐怕也收效甚微。”许攸迅速瞥了一眼袁绍的神情,快速地出第一个选择。
“直接第二个选择。”
许攸知道凭袁绍的自负的性格绝对不会选择隐忍,果然不出他所料,袁绍直接忽略了第一个选择,他不敢怠慢,连忙拱手道:“主公,第二个选择就是现在就派遣心腹,前去联络中军旧部,同时主公大张旗鼓地出城,佯作前往渤海,二公子绝对不会放过这次置主公于死地的机会,必然亲自领兵前去追捕主公,主公可假装与其对峙在城外,然后秘密潜回雒阳,服丁原、公孙瓒、盖勋这三人,至少也要让其中一人投靠我们,到时候,主公凭借手中兵力,死守雒阳八门,二公子匆匆追捕主公,料想其必然不会多带粮草,只要耗费尽他的粮草,二公子就会乖乖地撤往别处。到时候,主公手握兵权,在雒阳城,主公还不要风得风,任意纵横吗。”
“那你感觉丁原、盖勋、公孙瓒三人谁较容易归顺我们?”
“他们三人都不会归顺主公,丁原一直都是汉室忠诚的拥护者,所以他不会。盖勋,灵帝在位时对其信任有加,其也不会倒向主公。公孙瓒这些年在北方奋力厮杀,才有如今的地位和实力,他投靠主公,必然害怕主公吞了他的兵马,公孙瓒是最看重兵权的人,他绝不会冒险投效主公的。”许攸不急不缓地分析道。
“许子远,你在戏耍我吗?既然他们都不会投靠于我,那还要我去服他们。”袁绍闻言怒不可抑道。
“主公,属下万万不敢戏耍主公啊,虽然他们三人都不会归顺主公,但是其手下却不在此列,攸曾听闻,丁原有一义子吕布,此人勇猛过人,就连秦雍手下第一大将关羽,也不是其对手,而且我还听这个吕布,喜欢金钱美女、名驹高官,主公只需投其所好,赐予重金,许以高官,劝其斩杀丁原,其必然会为主公死心塌地地卖命。”许攸信誓旦旦道。
“还有一个卢植怎么办?”
“卢植,也是汉室的忠实拥护者,这次是袁家内部之争,只要我们不做出什么有损朝堂的事情,卢植肯定不会多事。等我们逼走二公子,重建北军,加上并州的人马,那时候大势已成,卢植也拿我们没有办法。”许攸肯定道。
“好,就照你的办。”
袁绍当天就大张旗鼓地带着自己的私兵,连同其一直圈养的食客、死士等人,佯作赶往渤海。袁术果然亲自带领北军部分人马前往追击,袁术和袁绍一样,手下圈养着一些食客、和死士,其中袁术的手下头号打手纪灵也随同袁术同往。
随后袁术在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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