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祝家搬到皇都之后,随着元妃的有孕,祝家在皇都官场上的地位也飞跃了很多。祝长庚连着几日跟在父亲后头,平日里安静的祝府也变得喧嚣,祝长庚每日忙着和官场上的大人们应酬,有时会去上皇都最好的酒楼,达官贵族的公子哥们过惯了纸醉金迷的生活,有时他们也会对祝长庚神秘的笑:“祝公子要不要同我们一起,听芳春楼的花魁如柳姑娘今日是破瓜之夜呢。”
那个身穿牙白长衫的男子脸上倒是没有任何表情,既没有露出一种深谙此道的赞同,也没有听此言语的回避,甚至没有同僚之间的客套寒暄。
停了半刻没听祝长庚回应,那人有些尴尬的:“是了,听祝大人的夫人姿态可爱,体态婀娜,夫人每日用的也是这皇都最好的胭脂铺的胭脂匀面,每日的吃食和大人宫里的姑也差不了多少,当真是夫妻恩爱,比翼□□啊。”
祝长庚听着同僚打趣的笑声,不以为意。只双手作了个揖,先道了声告辞。
“哎,祝大人当真是娶了一门河东在家里。”身后笑声还在响着,祝长庚却是一路无言。
“爷回来了。”柳婳秋立在门口,贴心的帮祝长庚换下披风。
“恩。”祝长庚轻声回应了一声,便像院子走去。
“刚才沈府的下人来过了。”柳婳秋漫不经心的道。
祝长庚好看的剑眉皱了一下。
柳婳秋见此不免有些心痛,但仍开口继续道:“是长姐,她派人拿了很多药材给我。”
祝长庚听了,脸上的表情恢复正常:“长姐从就是家中长女,很会照顾人,她对你也是从便很照顾。”
“是坐胎药。”柳婳秋直截了当的。
“那很好啊,”祝长庚脸上没有一丝惊诧,“只不过生育之事还要靠上天成全,我也很希望能给夫人一个孩子。”
“是吗?”柳婳秋着:“听最近沈府上上下下的夫人都求子心切,我也倒是很担心顾予茗的近况呢。”
祝长庚抬起眼,好看的星眼冷的没有一丝温度:“她怎么样,是她的事情,沈家怎么样也跟我无关。”
完,祝长庚便不再讲话,柳婳秋自知无趣,也跟拿起筷子吃了起来,每次她提起她的时候,他的夫君总是冷的不象话,可是越是这样,她就越是觉得,自己,怎么也比不了她。
她需要一个孩子,她自己的孩子。
2.
祝元州和沈言君本就是亲家,现在祝氏一族崛起,沈言君自然也不能够怠慢,沈亦则和祝长庚幼时在南州见面的时候便觉得两人彼此性格相投,两人比试起来,倒也是难分伯仲。
“庚弟,许久不见,倒是越发英挺了。”步出大殿,沈亦则恰巧也碰见一同到大殿的祝长庚。
祝长庚见了沈亦则,星目有些紧张,毕恭毕敬的叫了声姐夫。
“你我二人,总角之交何必如此拘礼。”沈亦则热情的道。
祝长庚也难得的笑了,星眸的眼角泛起飞扬的纹路,像是带着真诚,两人不过年少时见过几面,虽是相投,倒也真算不上交情深厚到总角之交的地步。
“怎么,你初到皇都,一切还习惯吗?”沈亦则关切的问,无论是作为祝长臻的夫君还是沈家的三少爷,在当今这个形势,多关心一下这个嫡出的弟弟总是百益而无一害的。
“多谢姐夫挂念,我和家父一切都好。”祝长庚贴心的回应道。
“有什么需要的就跟我,你姐姐很想念你啊。”沈亦则道。
祝长庚转身做了个揖:“长庚也很想念姐姐,不日定去看望姐姐姐夫,还望姐夫不要嫌弟弟叨扰。”
“这是哪里的话。”两人都是礼尚往来的行家,一番话起来倒也是堪称教学典范。
“我府里还有一位南州来的夫人,你们三个聚在一起倒也是可以叙叙旧,反正她整天咿咿呀呀的方言我也听不太懂。”提起那位来自南州的夫人,沈亦则不禁扬了扬嘴角。
“是吗?有个夫人能陪我姐姐话倒也挺好的,姐姐一个人最害怕孤单的了。”
罢,祝长庚也笑了,嘴角勾起来,有着不输于眼前这个男子的俊俏,可是眼神却冷得像冰,散着摄人魂魄的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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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三月曲池荡千,到了四月韶华满园,皆是女子一年之中的兴趣所在,沈宅的花园倒也是被修饰的极好,顾予茗却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兴趣。祝长臻自从从尼姑庵回来之后不知道发了什么疯,除了自己像之前往常一样依旧药不离口之后,竟然也每日也送了坐胎药来竹青阁。
“伊,我知道,回去回禀你家夫人,就予夫人全部都喝下了,谢谢长臻姐抬爱。”顾予茗望瞭望伊食篮里面一碗黑乎乎的东西便是一阵反胃。
伊听了面露难色:“予夫人,我们家夫人吩咐了,我必须要看着予夫人全部喝下去才可以回去。”
顾予茗笑脸盈盈:“好的,不过这坐胎药太苦了,你跟着茉茶姑姑去拿两枚蜜饯给我好不好?”
顾予茗完向茉茶使了个眼色,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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