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只要不是顾予茗,是谁他都可以忍。
“叫你查给二哥诊治的大夫找到了吗?”沈言君的病越来越严重,留给沈亦则的时间不多了。
“的还在找,毕竟年代久远,请多给人一些时间。”章全心的回着话,沈家的二少爷已经离开这么多年了,久到他连二少爷的名字都不太记得起起来了。
“混账!”沈亦则气得丢了毛笔,“一定要给我找到。”
章全连忙跪下来称是,这些年,他服侍的这位主子,步履越来越稳健,声音越来越沉稳,有了丝毫不逊于大帅的睿智和冷静。
也有了一丝王者的脾气。
“罢了。”沈亦则看着章全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语气还是软了下来。
不论沈言君的决定是什么,都已经改变不了沈亦则的决定了。
成王败寇,他敢赌,就输得起。
“那少爷,今晚…….”章全尝试着换个话题,少爷最近总是很紧张,能安慰他的或许也就只剩下活泼的予夫人了。
“去桐夫人房里。”
章全有些诧异,所谓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大概的就是这位夫人了吧,她不是新人了,可是这样的盛宠,不要是予夫人,就连捧在手心的盈夫人也不曾经历过。
“是,”章全又应承着,着手下去准备。
“慢着,”沈亦则犹豫了一下,还是叫住了他,“阿茗最近怎么样了。”
“竹青阁一切都好,就是听茉茶姑姑,夫人总是常常坐到西厢房发呆。”
沈亦则眼波微黯:“以后不必再来问了,以后一个月,都宿在桐夫人房里,”
完又加了一句:“告诉管家,下个月家宴,我去竹青阁。”
2.
顾予茗很努力的在向盛旻双学习。
桐仪空前绝后的盛宠绷紧了两人的心弦。
用盛旻双的话来,她空长了一张不算难看的脸,但这个脑子,实在不适合学习怎么勾引男人。
顾予茗其实是很讨厌学那些东西的,又不是瞎了,眼神微眯给谁看啊;也不是缺胳膊少腿,干嘛要柔若无骨地自己绊倒自己躺在别人怀里啊。
她下意识的排斥,盛旻双尽收在眼里,可是现在除了顾予茗,谁也不能做这件事了。
她知道,要顾予茗对着沈亦则做这些事情,这对她很残忍。
桐仪从跟着她一起长大,心思缜密,偌大的院子里,只有她们二人,为了保全她的孩子,她别无选择。
佛凡事皆有因果,如果沈亦则喜欢的只是顾予茗的单纯天真,那这样也好,若是顾予茗变了,等到他的喜爱变成了宠爱,她就再没有什么好顾虑的了。
.
七夕家宴。
也许是碰上了什么喜事,沈亦则好像很高兴,不停地着话,他更成熟也更果敢了,盛旻双端坐在他的一旁,不知道怎么的,顾予茗觉得每一个坐在那个位子上的女子眉目里都带了一丝端庄。
她和蔡盈安并排而坐,何流琛坐在后面,最后面坐着桐仪,虽然坐在最后面,可是桐仪却是今晚的宴席上最明亮的主角,不仅沈亦则常常对着她的桌子敬酒,连桌上的瓜果都是快要超过主桌,风头都快直逼刚成为正室的盛旻双了。
“今晚七夕,正好是新月,妾身祝少爷共婵娟享团圆。”蔡盈安率先站了起来祝酒。
盛旻双向顾予茗使了个眼色,顾予茗也毫不示弱的举起了酒杯:“年年乞与人间巧,不道人间巧已多。少爷七夕好。”
“真是另类。”沈亦则的星眸熠熠发光。
“予妹妹不会话,肯定是太过高兴的缘故。”盛旻双向顾予茗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坐下。
好不容易吊一次书袋,居然又被批另类。顾予茗气吞吞的放下了酒杯。
是酒杯,她却是很多年都没有碰过酒了,因着茶也是一味药,她连这乏乏的爱好也放弃了,酒杯里只有一杯白水。
酒过三巡,沈亦则望了望台下的舞姬,对着章全耳语了几声,便中途先离开了,不一会儿,好像盛旻双也不胜酒力,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顾予茗之后,也走了。
顾予茗正在目不转睛地盯着舞动的舞姬们,她们一个个的,花枝招展,舞技了得,像是转多少圈都不会醉。
她还在盯着这样一群如花似玉的姑娘看,期望也能偷偷学上几招,盛旻双身边的侍女枫却悄悄走了上来,是夫人请她。
“奇奇怪怪。”走到路的一半,顾予茗却发现枫把自己丢在了一条道上。
今晚的月亮很圆,月光很亮,顾予茗走着,在盛旻双的极力劝下,沈亦则终于被服到她今晚这里来了,她知道,这是盛旻双好不容易才为她求来的机会,,她一定要珍惜。但她却是有些忐忑的,她隐隐约约觉得,经过了这几个月的□□,自己见了他,或许反而会奇奇怪怪的连手脚摆在哪里都不知道。
顾予茗看见地上有一双人影的时候,下意识的抬起头,却发现,盛旻双正温柔的躺在沈亦则的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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