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聊够了吗,这病还治不治了?”>
一旁的老者有些不耐烦了,这叙起旧来还没完没了了!>
“你是何人?”>
不管在任何地方,楚枫都是至高无上的存在,他之言,无人敢悖。>
此刻被人打断言语,语气有些冰冷。>
那老者却是不屑的看了一眼楚枫,丝毫没有理会他的意思,格外高傲。>
“老夫乃是济世堂堂主,华长安!”老者摆动了一下自己的道袍,眼神中满是得意。>
华长安,a县第一神医。>
即便是整个天江,他也是名列前茅的!>
这是他的老家,他年迈之后就一直在这边不愿到处奔波。>
找他看病的人趋之若鹜,长此以往便养成了这种目中无人的性子。>
这一次,是觉得这个病有些挑战,方才愿意大驾光临的。>
在他眼里,他愿意来,已经是他们天大的荣幸了,这些人却把自己当做空气给无视了,这让他怎么能忍受?>
“神医?”楚枫心底冷笑一声。>
在他面前,神州第一神医柳渊都是个小学生,更何况眼前这个人。>
“这病,究竟还看不看了?”。>
“看,要看。”李婉慧连忙点头。>
华长安走上前,弯腰掀起李婉慧的腿来,两条腿萎缩的只剩下皮包骨,极为可怖。>
又站起身来,翻开李婉慧的眼皮。>
仔细端详了一会儿,收回手。>
忽而叹气,忽而摇头。>
这让薛妙玉和李婉慧两人心急如焚。>
“华神医,我妈的病怎么样,能治吗?您说句话啊……”>
薛妙玉语气急切的问道。>
华长安沉吟了一阵,长叹一声,道:“这病拖的时间太久了,纵然是神州第一神医柳渊前来,恐怕也无力回天。”>
若是单纯只有一处问题,他或许还能博上一搏。>
但这两者神经竟有关联之处,只要是稍有不慎,恐怕……>
立刻魂归西天!>
此等病症,大罗金仙难救啊!>
“你最近是不是时常觉得心闷气短,甚至是有时候一丝光亮都见不到?”>
华长安沉声问道。>
李婉慧点了点头,讶异问道:“华神医,您怎么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这病……逐渐恶化,已经开始影响到其他部位了,如此下去,不出一月,你……必死无疑!”>
这斩钉截铁的话语,让薛妙玉一个踉跄,瘫在沙发上。>
“怎么会这样?”>
她嘴中呢喃着,眼泪不争气的往外跑。>
一边说着,华长安一边下针,“我有独门针法,华氏九针,可减缓病情恶化的速度。>
这针灸,我不收费。>
但同时还需要用药调养,三天一副,每副成本价也要五千块。>
即便如此,也最多只能增加一月的寿命,趁着有时间,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尽快做了吧。”>
话音刚落,这九针刚好下完。>
一旁的薛妙玉已经哭成了个泪人。>
轮椅之上的李婉慧也是哀痛之色。>
看来自己是与这俗世的缘分已尽了!>
先不说最终治不好是个死字,单是这每三天五千块,他们就拿不出来啊!>
家里值钱的东西能当的都已经当完了,唯一剩下的是一个青花瓷瓶。>
但,那是枫儿用从小攒到大的零花钱给她买的。>
这,比她的命还珍贵,不能卖!>
“舅母,妙玉,不必担心。>
这病,我能治。”楚枫在一旁淡然出声。>
三人皆是大惊。>
尤其是华长安,他方才铁口断定此病无人能医,这楚枫就来这么一句。>
这不是 裸的打他的脸吗!>
“年轻人,我劝你不要乱来。>
否则,稍有差池,恐怕会当场暴毙!”>
他一个声名赫赫的神医,对这病都是束手无策。>
一个不知道哪块石头蹦出来的泼猴,竟然如此狂妄,这让他恼羞成怒,语气极度不悦。>
楚枫听着这般话语,朝着华长安冷眼瞥去,不屑道:>
“你这所谓的独门针法,于我眼中,不过杂耍!”>
“你说什么!?”>
华长安被楚枫之言气的吹胡子瞪眼。>
“对了,对了!”薛妙玉猛得站起来,激动的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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