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嚣过后，几个销售都走了，夜总会的人也都散去，杨立新、洪愿、常云涛和秦志磊又坐了下来，静静地喝酒。
杨立新大致问了秦志磊几个项目的情况，他知道秦志磊手里目前有些项目准备向新力采购。另外，也问起秦志磊所在公司的情况。
秦志磊说不想陷的太深，到一定程度，就会下决心抽身离开。
杨立新的意思，离开原来的公司可以到新力来。
这些事情常云涛很少问，毕竟自己和秦志磊的关系没有这么深。
听两人一说，知道他所在的公司的老板做的许多事上不了台面。如果他经手做事，将来会担法律风险，一起被牵连，一旦出事甚至被用来顶罪。
秦志磊一方面是注意保护自己，一方面实在躲不了，就准备离开那里，也不太容易。
两人在说的时候，洪愿在唱歌，常云涛也是频频跟他举杯，毕竟将来聚在一起喝酒的机会也不知道还多不多了。
重新上班，并在办公室里见到杨立新已经是三天后。
这两天常云涛和上海一些新进的员工熟悉了一下。
上海现在有三个销售。一个是洪愿的手下，项目跟踪，不过好像始终处于学习阶段，并没有独立开展工作，另外两个是做华东地区的批发业务。
他们刚进来时是由常云涛做过简单培训的，华东的客户也基本都交给他们。
不过这一段时间也是物是人非，许多当初合作的公司改作其它品牌或其它业务，或者因为各种原因联络少了。
这种情况常云涛也能理解，当时许多客户都是王二喜或者海星发展的，本身就有其他的主业，投影这方面没有足够的引导他们也就投入少了。
当然，两个销售也为公司发展了一些新的客户。
杨立新不常在办公室，两个人遇到事情就来找常云涛，大概因为常云涛培训过他们，也就习惯性地找过来，其实常云涛不太愿意过问上海的事，怕与杨总处理意见不一致会造成混乱。
常云涛心想，确实上海杨立新管这些琐事有些力不从心，所以催自己回北京。没人日常带领大家工作，会显得销售队伍没有主心骨。
不过这里没有正式宣布常云涛的新职务，而且上海到底怎么一个打算还没有商量过，常云涛也不好直接下指令做决定。
当然常云涛也不能往杨立新身上推，所以他还是沿用当初人在北京时与他们的交流方式，用帮助和分析的角度跟销售探讨了如何处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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