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仿佛被吓到了:“会、会有什么问题?”
老板皱眉:“应该是吃了感冒药嗜睡吧?等会儿我再敲一次门。”
秦萌生瞥了牧川一眼,单手支着脸颊。
冬苗叹了口气, “希望一切平安无事。”
秦萌生笑了, “能出什么事啊, 这又不是里的暴风雪山庄, 还能出凶杀案不成吗?”
冬苗的指腹轻轻蹭了蹭耳坠,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眼神有些放空。
一直关注她的秦萌生和牧川同时皱眉。
他们讨厌这样的冬苗, 就像是装在玻璃罐中的仙女, 那是让人永远无法触摸的存在。
牧川的手慢慢探向她,指尖沿着她贴在椅子边缘的中指向上抚摸。
冬苗回神,朝他望去。
他浅浅一笑。
老板娘突然开口:“这位小哥明明笑起来这么好看, 干嘛总板着一张脸啊。”
秦萌生笑眯眯说:“有些人高冷习惯了, 就不愿意俯身迁就别人了。”
牧川目不转睛地盯着冬苗, “我只迁就我愿意迁就的人。”
冬苗忍不住想要微笑。
他有着少年人才有的漂亮身体、明亮眼眸,却有着天才成熟的头脑, 他有着少年人才有的明媚热情, 却偏偏将这一切禁锢在冰冷的神情之下,就像是冰雪下藏着的火山, 不知何时会爆发,一旦爆发便不可收拾。
她这样想着,忍不住用手指在他的掌心轻轻勾了一下, 肉眼可见,他的手背上的筋肉抽动了一下,好像是拼命忍耐着什么。
呀, 仔细想想,她好像好过分哦,可是,怎么办?她就是喜欢看他为自己赴汤蹈火、一头热的样子。
嗯,她果然是个坏心的王子殿下。
冬苗的笑意加大,打了个哈欠说:“我困了,先去睡一会儿。”
说着她就挣脱开他的手,走进了房间里。
牧川看着她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房间门口,才又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手指看。
他一点点握紧手掌,就好像这样就能阻止她肌肤的触感再慢一点消退。
秦萌生饮了口酒,眯着眼睛笑了起来,梨涡浅浅。
冬苗合衣在炕头小睡,突然,听到了一阵争吵声,吵得她脑仁儿都在疼。
她将自己的脸颊埋进胳膊下面,却仍旧挡不住嘈杂的声音。
混蛋!
冬苗猛地睁开眼,眼睛里带着朦胧的水润,她按了一下眼角,眯着眼睛开始下炕穿鞋。
在熟睡中被人打搅是一件残忍的事情,她现在头昏脑涨,就在穿鞋的功夫,就一连打了个好几个哈欠。
她摇摇晃晃地打开门,准备去看看情况,却发现在几个人正站在厅里,惨白的日光落在每个人的脸上,像是将他们的脸都刷上了一层□□。
她一惊,立刻清醒过来。
“怎么办……怎么办……该不会真出什么事情吧?”老板娘双手抱在一起,双目含泪,一副几乎要晕倒的惊恐模样。
女大学生也是一脸受惊过度的惨白,只是手底下还好好搀扶着老板娘。
屋外的风加大,发出呜咽如同鬼哭的声音。
冬苗摸了摸凉飕飕的后脖颈,问:“发生了什么事?”
牧川和秦萌生相对而立,神色都很严肃。
她抿抿唇:“刚才的争吵声是怎么回事?”
秦萌生转过头朝冬苗笑了笑,“没什么,就是牧川非要破开那个客人的门,老板不让,就吵了起来。”
冬苗不敢相信地看向牧川。
这样一个冷冰冰的少年居然也能跟别人吵起来?
牧川转过头,认真说:“我没有跟他吵,只是在讲道理,而且……”
他瞳孔幽深盯着秦萌生,“不是你一直在挑拨的吗?”
秦萌生惊讶地摇了摇手,“没有啊,哎,你该不会这样想我吧?我不会,这对我有什么好处?”
冬苗皱眉:“为什么要破门?”
牧川凝视着冬苗,“我怀疑出事了。”
突然一阵风传堂而过,带走了肌肤上的一丝热度。
冬苗抱着自己的胳膊,皱着眉头,默不作声地看着他。
“证据呢?”
牧川还没说话,突然一个脚步声从走廊传来。
老板大声喊道:“没有钥匙,钥匙不见了!”
老板娘面色惨白一片,“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老板指责老板娘:“你拿了吗?你都放哪儿了?”
老板娘忙摇头:“我没拿,我,我根本没动过,这些不都是你保存的吗?”
牧川双手揣进兜里,身姿笔直,视线落到那扇门上,“看来现在也只能选择破门而入了。”
老板立刻道:“不行!我家才装修过,这门都是新换的,特别贵啊!”
冬苗倚着门框,“再贵能贵的过人命吗?若是人死在了里面,你们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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